在眾人的幫助下,我們用繩子把傻大個子給拽了上來。
傻大個子一上來,林敏便握住了他的手,關心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傻大個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被嚇了一跳而已。”
林敏見傻大個沒事,臉色很快又沉了下來,一臉凶悍地罵了起來。
“真的服了你,走個路還會掉到井裏去,你還算男人嗎?好了,自己進廟堂裏頭找一點東西吃吧!”
林敏說完,又朝我和袁叔掃了一眼,“你們兩個也一樣,自己進去找一點東西吃吧!”
這時,天已擦黑,我和袁叔也餓得不行,便進了廟堂裏。
在廟堂的中英擺了一尊,從來沒有見過的神像,神像前貢了一隻雞,五個蘋果和一碗倒頭飯。
我將那隻雞端了過來。
豈料,就在這時,從我的後邊伸了一隻手過來。
“這是我的。”林敏非常霸道地把我手中的那隻已雞給搶走了。
我實在是餓,便伸手去拿貢桌上的倒頭飯。
“等等!廟裏的東西不能隨便拿,要問問廟裏的神仙看。”
袁叔叫住了我,旋即便從廟堂裏的一張桌子上取了五枝香,點燃了,然後對著廟堂裏的神像一陣跪拜後,便將香一字排開插在了香爐裏。
我見袁叔點的是五枝香,不解地問了一句:“袁叔,供神不是都用三枝香嗎?”
“那是正規宗教的神佛。可今天這廟裏的神像,我從未見過,或許屬於地仙或陰廟裏的精怪。我們要問事的話,就得多加兩枝。五,代表無,取意無心衝撞,同時又表示多一份恭敬。”
袁叔說著,回頭向我解釋道:“不是所有的鬼神都能拜的,記住香不亂焚。亂焚是會死人的。有些陰神的脾氣古怪,沒拜好反而會招惹麻煩。”
我沒有再作聲,靜靜地觀望著。
“這香爐裏的香,有點不對勁。”袁叔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哪裏不對勁啊!”我問。
袁叔沒有作聲,呶了呶嘴,示意我繼續看。
我仔細看,那香火好像是有人在吹它似的,一會兒明一會兒暗,香頭燃燒得特別的快,又像是有東西在吃它。
“怎麼會這樣?”我被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幾步。
袁叔瞪了我一眼,示意別作聲。
我們繼續看著那幾支燃燒的香,突然發現,隻有兩枝燒得特別的快,其中有一枝,一下子就燃到了香梗的部分,另一枝則燒到了一半就停了下來,保持正常燃燒速度,另外三支依舊緩慢地燃燒著,估計要燒一個小時的樣子才能夠燒完。
更為奇怪的是,那枝已經燃完了的香,香灰足足有半尺來長,中間還打了一個圈圈,另一枝燒了一半的香則打了半個圈。
“走吧!”袁叔的臉色陰沉地拽了拽我的衣服,示意我到一邊去說話。
這時的林敏隻顧著啃雞肉去了,也沒有管我們。
袁叔把我拽到了一個角落裏,然後坐了下來,一臉嚴肅地對我說道:“喬陽!今晚這裏恐怕會有大事要發生。”
“啊!是什麼大事。廟裏的神不讓我們吃他的東西嗎?”我問。
“不是這事。比這事大多了。你看到了那兩枝香沒有?一枝打了圈,另一枝則打了半個圈。”
“看到了。這又怎麼樣呢?”
“這代表要死兩個人的意思。香爐裏有五支香,燒成兩枝短,三枝長。這說明什麼?這是三長兩短的意思啊!今天這裏恐怕是要死兩個人才會罷休。現在已經打了一個圈,說明很快就會有個人要走了,等到這打圈的香灰一掉,那人就會掛。”袁叔說。
“那我們還不快去救人,這香灰馬上就要掉了啊!”我心急地答道。
“怎麼救?你都不知道接下來是誰會有事,而且怎麼個死法也不知道。”
說著,袁叔,歎了一口氣,“死了這兩個,最後剩下的一個,還不知道是誰呢?”
“你的意思是說,今晚要死三個?”我問。
“不!今晚在這裏要死兩個。但剩下的還有一個,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反正也就這段時間吧!唉!怪就怪那個傻逼女人,還有那兩個協警,說了不要去動那女人的屍體。偏要不聽,尤其是那個傻大個,更是作死,把墳前的三個鬼饅頭也給踩了。”
袁叔越說,臉色越難看。
“今天刨女屍的墳,便相當於風水學當中的開棺,開棺的日子可是有許多禁忌的。‘墳前鬼饅頭,不是好兆頭,遇見不能踩,一踩響一炮。’剛才那傻大個,在跑的時候,跌了一跤不說,還把那三個鬼饅頭給踩了。這叫什麼?這叫點炮,跑諧音炮,踩了三個鬼饅頭,就相當於放了三炮,這叫‘一炮三響’。要死三個人才肯罷休咧!”
“啊!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