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師傅談成這些事情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了。
飯店門口昏死過去的陳三幾人早已經被謝遠澤請來的公安同誌全部抬去了派出所。
謝遠澤也暫時跟著去了一趟派出所,幫王師傅去處理這幾人的事情,以及幫著好友抓捕這幾個混混背後的大人物。
馮悠悠讓韓武先看著藥鋪,她拿著王師傅那會給回來的鑰匙去了一趟飯店。
飯店還是那個模樣,之前他們幾人過來吃飯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她作為這家飯店的主人,隻覺得是哪哪都看不過去。
吃飯的桌椅不僅掉落了原本的皮樣,還裹著一層厚厚的油漬,伸手摸上去沾粘不已。
去到後廚的地方更是髒破的不堪入目。
馮悠悠沉著一張臉,從空間裏找來紙筆,將這些問題一一記錄下來。
謝遠澤邁著修長筆直的腿從飯店門口進來時,就叫他的姑娘絲毫未注意到自己的到來,歲月靜好的正坐在角落裏的飯桌上刷刷的寫著什麼。
認真的連同他走到跟前坐了下來都沒有抬起頭看過來。
謝遠澤用自己瘦勁有力的手支撐著下巴,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姑娘,呼吸輕淺,不曾出聲打斷她。
馮悠悠低頭認真的把飯店需要重新購買,修葺的一些地方詳細的寫了下來,收了筆,這才抬頭看到坐在自己對麵的謝遠澤,驚訝的呀了一聲。
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謝大哥,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你怎麼都不叫我呀~”
謝遠澤見左右無人,起身去到馮悠悠身側和她並排而坐,低頭輕輕拉過她潔白無瑕的右手,細語道:
“看你那麼認真,不舍的打攪你。”
又看向她泛著不開心的眉眼,勾著唇角:
“怎麼不開心了,那會兒買下這家飯店的時候,我看你笑的挺開心的。”
馮悠悠撇撇嘴,將腦袋輕抵在他胸前,扭頭把桌子上的紙張遞給謝遠澤,有些悶悶不樂:
“你看看這個,這飯店好多東西都已經老舊的不行了,我決定重新修葺一番,順便把這些桌椅什麼的重新換一批新的,再開店營業。”
謝遠澤接過紙張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又轉頭看了看四周擺放的幾張桌椅還有發灰的牆麵。
輕輕點了點頭,低頭有些不滿足的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小腦袋,將手裏的紙扔到桌子上,攬著懷裏人的腰肢,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不鬆手。
馮悠悠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下,手肘輕輕抵在他胸膛上,臉色一紅:
“我們…還是坐好吧,萬一有人進來……”
謝遠澤緊箍著懷裏的人,防止她逃脫,一手輕抬起悠悠的下巴,看著她那雙小鹿亂撞的眼睛,心間漸漸燥熱了起來。
炙熱的視線落在她泛紅的嘴唇上,喉嚨滾動,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對眼前人悄聲說道:
“不會有人進來的,我進來時把店門從裏麵鎖上了。”
馮悠悠看著他濃墨的眼眸裏滿是惑人的笑意,勾的自己身心麻酥酥的,正想極力撇開彼此的視線時。
謝遠澤一個俯身,朝著自己籠罩了過來,一個很輕很柔又很霸道的吻,送入了她的唇中。
直到半晌,馮悠悠頂著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眸,用手捂著微腫的紅唇,跟在謝遠澤身後回了藥鋪。
謝遠澤帶著一抹得逞的笑意,聽從悠悠的指揮,在韓武疑惑的表情中跟他交代了一番後。
帶著一直低頭不語的悠悠,準備去一趟果蔬店。
路上,謝遠澤四平八穩的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的看向副駕駛上的姑娘,看著她軟綿綿依舊不言不語的樣子,整個俊逸的臉上泛起著柔柔的漣漪。
他看著遠處的路,清清嗓,輕聲問道:
“還在生我氣呢,嗯?”
因著剛才那個癡纏的吻,馮悠悠的耳根到現在還發著熱,帶著溶溶春水的眉眼輕輕斜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並沒有說話。
這人太惡劣了,她嘴唇到現在還有些發麻,一會自己還要找陳大哥說一下飯店的事情,也不知道到了果蔬店,嘴唇能不能消腫恢複正常些…
汽車一路駛到了果蔬店。
下了車。
馮悠悠從包裏找來塊鏡子仔細的看了看嘴唇,除了有些不正常的紅,看上去已經沒那麼腫了,她這才緩緩放下心來。
謝遠澤的視線也定格在她的紅唇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帶著歉意低聲說道:
“對不起悠悠,下次我一定注意!”
馮悠悠停頓下腳步,含情目羞怒的瞪了他一眼,撇撇嘴:
“哼!我信你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