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昏迷中易青鬆仿佛聽到了陣陣劍鳴聲,這聲音忽遠忽近,有時仿佛遠在千裏,而轉瞬之間又好像是在耳邊響起,易青鬆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看看,隻是身體的過度透支使得他無法做到,虛弱感再度傳來,易青鬆的意識徹底陷入睡眠。
三天後,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易青鬆睜開了雙眼。
“啊~”起身抻了個懶腰,接著易青鬆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將窗戶推開,當他見到外麵的一切都正常的時候才放下心來,左右看看,見父母都不在,又坐在房間內的椅子上回想起當日發生的事。
“我記得那天我腦袋裏總有一個聲音,並且還擁有了強大的力量,隻是那力量我雖然能操控,但卻並不是屬於我的,似乎,是斬天劍上的力量。”易青鬆抓過放在床邊的斬天劍,看了看,又抽出來在屋裏甩了甩,隻是卻再沒出現當日的那種情況。
“這斬天劍是老師送我的,看來隻有去找老師才能知道答案了。”易青鬆揉了揉頭發,將斬天劍再度掛在腰上,去找福伯。
“老師。”易青鬆來到福伯家的時候福伯正在蹲在院子裏擺弄著那些花草。
“醒的挺快嗎。”福伯繼續擺弄著花草說道。
“老師,這斬天劍很不平常,裏麵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易青鬆開門見山的說道。
“嗯。”福伯隻是輕聲應了一下。
“老師果然早就知道。”易青鬆在心裏暗道。
“這次的事雖然凶險,但對你來說卻也是一件好事,靈力的過度灌輸使得你的經脈擴寬,會讓你在先天初期省去了開闊經脈這一過程,並且修煉起來會更有效率。”福伯站起身右手食指點在易青鬆的眉心,易青鬆隻感覺一股暖流通過福伯的手指流向自己的全身,使得體內還沒有痊愈的傷勢開始了恢複。
“你如今已經是後天圓滿的極致了,隻不過剛經曆了一場大戰修為有些不穩,這幾天你先穩固修為,三天後來我這裏,衝擊先天境。”福伯說完再度蹲下擺弄起那些花草。
“是,老師。”易青鬆衝著福伯行禮後轉身離開。
離開福伯家後易青鬆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來到了奉城的街道上散步,此時正剛開春,早晨的陽光照在街道上,配合街道兩旁賣東西的吆喝聲倒也使得奉城顯得格外溫暖。
正在易青鬆閑散的享受著輕鬆時光的時候,前方卻傳來了幾聲不和諧的聲音。隻見前麵的街道上有一群穿著黑衣的大漢護著一位與易青鬆年歲相差不多的少年,那少年穿著一身黑色錦衣,腰間掛著一把短劍,此時正對著他麵前的一男一女耍著威風。而那男子之前顯然是與他們交過手並沒占到任何便宜,右手捂著胸口,嘴角還留有一絲血跡,在身邊女孩的攙扶下怒視著那錦衣少年。遠處的易青鬆皺了皺眉頭,隨後走了上去。
易青鬆的到來自然也引起了兩邊人的注意,那錦衣少年看見易青鬆神色變得有些陰沉,發出一聲冷哼。而他對麵那男子看見易青鬆後先是一愣,接著眼裏露出一絲複雜之色,再隨後這一絲複雜之色再度轉變為戰意,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易青鬆在比武大會上遇到的易獅。
易青鬆過來看了眼易獅,見其並沒有大礙,隨後將目光放到了那錦衣少年身上,說道:“尹楓,這易獅是我易家之人,你身為尹家族人,如此做法,是想向我易家宣戰麼?”
那錦衣少年正是尹家族長的兒子尹楓,也是要在十八歲那年與易青鬆一戰的對手。此時尹楓冷笑了一聲說道:“易青鬆,你別往家族身上扯,我們小孩子的事隻要沒過分他們大人是都不會管的,再說,這易獅我從來沒見過,明顯不是奉城之人,誰知道是不是你易家的,他敢挑戰我的威嚴,我也隻是幫你易家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點奉城的規矩。”
“我易家的人你似乎還沒有資格去教訓,動了我易家的人,你總該給個說法。”易青鬆神色平靜的說道。
“哈哈。”尹楓大笑,隨後說道:“易青鬆,你是傻了麼?你以為這奉城是你易家說了算的?要我給你個說法,也行啊,咱倆單挑,贏了我,我就給你個說法,怎麼樣?敢不敢?”
這尹楓敢提出單挑,的確是有著他的把握,與易青鬆一樣,他也是頂著十八歲比武的壓力瘋狂的修煉,在一年多以前便是後天後期,在那之後便跟隨尹家的一位長老進入原始深林進行修煉,直到半月之前才回來,據傳此人如今已經已經是後天圓滿的極致成為了先天之下第一人,回到奉城就是要在尹家突破先天。
“怎麼?不敢麼?要是不敢就趕緊滾回去,做你那由族人護著的少爺去吧。”尹楓蔑視的看著易青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