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處,謝太太試試不就清楚了?”
謝硯洵漆黑的瞳裏泄出野欲。
侵略感襲來。
沈鳶聽著他講無恥的話,再對上那雙染情的眸,麵頰開始有點泛紅。
“謝硯洵,你別發瘋。”
“我覺得這裏很合適。”
“你…唔——”
她講到嘴邊的話被男人的薄唇吞沒。
她沒來得及吸氣,他碾磨著她的唇,糾纏她的舌,不容她有一絲逃避。
不斷的向她汲取。
大腦就快缺氧。
她推搡,下意識再伸出膝蓋去抵住。
“放…放開!”
卻不想,膝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
“謝太太吻技很差啊,都不懂怎麼換氣麼?”
他說話,她才得以喘息,又羞又惱道:“那是你咬的太緊,我怎麼有機會換?”
“強詞奪理。”謝硯洵笑:“那我給你換氣的機會,我們再來一次?”
“你這是流氓行為,親我一次不夠還想趁機親我第二次是嗎?!”
謝硯洵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親一次當然不夠,我太太很生氣,要多親兩次才能哄好。”
“謝硯洵,你別得寸進——”
“就進,怎麼?謝太太怕了?”
他將她困在自己與桌子之間,話畢,吻再次落下。
她肌膚柔嫩,被男人溫熱大掌裹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跑遍身體。
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一吻完畢,
沈鳶舔了下幹澀的唇瓣,冷豔的小臉帶著兩抹紅暈:
“真不要臉。”
她問:
“你們謝家男人就是這麼寵女人的?”
“我代你…問問我爸?”
“謝硯洵我發現你,怎麼越來越無恥了。”沈鳶簡直快要被他氣死。
她分明是來找他要說法的,怎麼反倒還被他拿捏了!
氣死!
謝硯洵忽的一笑,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空口無憑。”
“謝太太要不要檢驗一下,我真正無恥的地方?”
“誰要檢驗你了,你離我遠點兒。”
她臉紅了,眼神也有點慌了,伸手抵著他胸膛。
可她的手並沒多大力氣,看上去倒像是欲迎還拒。
被謝硯洵霸道的禁錮在懷裏:
“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賭什麼?”
“如果今晚我能讓謝太太求饒,以後謝太太就要在我懷裏乖乖聽話。”
“要是我不行,任憑謝太太處置,如何?”
沈鳶稍作考慮:“好啊。”
“說話算數。”
他鐵了心,今晚要對她驗明正身。
兩人親密無間。
溫淺音站在門外默默看著這一切,
她剛才那番挑唆,在現在看來,倒像成了他們夫妻間恩愛的催化劑。
“溫醫生!”
溫淺音正想走,周時硯叫住她。
“硯洵哥。”她低了頭不敢對視。
謝硯洵指骨分明修長的手掌握著嬌妻的小細腰:
“奉勸一句,上次妄圖破壞我婚姻的那位,已經被我發配南極喂企鵝了。”
“溫醫生想和他搭個伴嗎?”
溫淺音囁嚅道:“硯洵哥,我知道錯了。”
“我需要的是你向我太太道歉。”
“謝太太,抱歉。”
沈鳶雙臂環胸:“溫醫生剛才怎麼說來著?麻煩你再重新複述一遍。”
她這人,一旦有人觸碰底線,就別想僥幸逃脫。
“我就想知道,”她繼續問:“我先生放在你那裏,到底耗時幾分鍾?”
“時長太短的男人,我會毫不猶豫扔給你。”
溫淺音要是不當麵親口證實,她還反倒不放心用這個男人。
堂堂港城第一千金,豈有用二貨的道理。
周時硯:“……”
什……什麼放哪裏?
耗時?
扔?
他耳朵裏到底鑽進了多少個炸裂的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