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逸森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腦門的劇痛給痛醒的。
他不禁發出了一聲慘叫。
隻覺得頭痛欲裂,腦袋裏麵光芒閃爍,各種各樣的信息與圖象紛紛湧現,這些信息圖象雜亂無章,至於到底是什麼一時半會他也沒辦法清理得出來。
此時,他除了頭痛還是頭痛。
雙手抱緊著頭,痛得他都忍不住手握著拳頭來敲打著自己的腦袋了,以此來緩解腦袋的疼痛。
在這個過程中,他耳中聽到一個女人的喊叫聲,不住地叫著自己的名字。
這聲音既陌生又似有幾分熟悉。
這人是誰!
吳逸森隻痛得死去活來,在床上不住地翻滾,渾身冒汗,衣服都濕透了。
痛苦的過程是漫長的,到底時間過去了多久,他也實在是說不清楚,心裏所想的就是要麼死掉算了,要麼時間快些過去。
無法想像得出來,世間居然還有這麼痛苦的事。
他隻是記得,自己是海南大學的一名在校大四學生,這就快要畢業了,剛剛考完了試,今天是最後一門學科考完,和之前一樣,與女朋友約定一起出去吃個飯慶祝一番,然後再找個無人的地方再那啥嘀。
天有不測風雲,降下大禍。
卻不曾想,這才走出了校門外,女朋友也迎麵的走來,一想到一會能和女朋友一起過個倆人世界,吳逸森心頭就莫名騷動,興奮不己。
都說樂及傷悲,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呀。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突然一束白光激-刺而下,正好擊中了他,他隻覺得渾身劇震,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這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想想那束白光,一點都不像是雷擊,要是雷擊的話說不定都能把人給霹個作兩半了。
至於那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又是一個什麼情況,這腦門正疼正痛著,實在是搞不清楚了。
這一切說來,隻能說是自己到黴罷了。
吳逸森這一番折騰,足足過了半天的功夫,卻一點都不見消停,腦袋劇痛,渾身燙似火烤,氣機亂竄,在體內亂鑽了一個遍。
這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過來。
吳逸森痛定思痛,這也算是福至心靈,一絲明悟湧上心頭。
以往他就對氣功分外的感興趣,也是修煉了好幾個年頭了,這氣感覺也是修煉了出來,能在腹下丹田處聚氣成形,運轉小周天,打通各個穴位,小周天也算是修煉小成了。
這會,他除了吐納調息,將體內這些亂竄的氣機緩慢的往下丹田處凝聚,也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這也算是痛得久了,這也就成了習慣了。
盡管仍然是痛不欲-生,卻也不是就如剛剛醒轉那會那樣難受,吳逸森強行咬緊銀牙,把那疼痛忍了下來,一邊調息吐納,把這些亂竄的氣機緩慢的調回丹田處。
這說來容易,作起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這大腦刺痛,渾身氣機亂竄的情況下,想要把這氣機調運回丹田,可不是說一說就可以作得到的,幾度把那體內亂竄的氣機壓抑下來,隻因這般折騰多時,體力與精神不足而再度亂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