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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狗腿的,還沒見過這麼狗腿的。
傅年這話一出,柳冬還有在場的人一些人都很鄙夷的看向傅年。
大家都在一個學校讀書,自然是知道白逍遙與傅年關係好,甚至有些舔。但是吧,這些都是基於白逍遙是白家千金,現在再這樣就有些不識時務了。
“你管她做什麼!”有一個與傅年有些曖昧的女生站出來一副付傅年女朋友的姿態說到:“她自己惹了柳同學,哪用的著你出頭?”說完,她就想拉著傅年走進人群。
她老早就看不慣白逍遙了,在她眼裏一直覺得如果不是白逍遙她與傅年早就成了。
現在有這麼好的打壓白逍遙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放棄!不僅僅是她,那些同傅年有些曖昧的人都不願意放棄機會。
在他們眼裏隻有把白逍遙趕出去了,他們同傅年才有機會。
這麼想的人不少,於是有不少人站了出來表示這是白逍遙與柳冬的“官司”讓傅年不要參與。
“全都給老子閉嘴!!”傅年甩開與那人拉著自己手臂的手,直接冷冷的看著那些與自己有曖昧的女生:“你們能與她比嗎?滾滾滾,全都給老子滾。”這些人真是異想天開,想同他家主子比,這不是一個天一個地嗎?
懟完那些人,也不管她們傷不傷心,走到白逍遙身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主子,你先去休息,這裏我來處理。”
白逍遙點了點頭,轉頭對歐陽寧說:“你呢,要跟我一起走?”
歐陽寧懵了下,有些搞不懂現在的情況。但還是點頭了。
柳冬伸手還想攔,但還沒等她出手本來離她有一小段距離的傅年一下子就竄到了她的麵前,將她準備伸出的手打了回去
然後直直的站在她的麵前,清了清嗓子說:“柳同學,要是覺得自己有理,今天中午我就同你來好好掰扯下這事。看看我們到底該不該賠你這條裙子。”
說完根本不給柳冬機會,直接對著自己的小弟招了招手。
“年哥,你有什麼吩咐?”這些年他還是發展了一些自己的小弟的。
“你,去給我抱一張椅子過來。你,去監控室找老王把監控室的視頻給我弄來;還有你,去教室把我的筆記本拿過來。”他才不管別人現在是什麼臉色,淡定的吩咐到自己的“徒子徒孫”們。
搬椅子的人很快搬了過來一張沒有靠背的塑料凳子。
傅年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身後的凳子,做了一個撩袍子的姿勢坐下,眼角向上看著站在麵前的柳冬,將自己宮中大太監的氣勢完全拿了出來,一副質問的口氣:“我倒要看看,柳同學為什麼非要到我們那張桌子,又是為什麼不好好的放盤子 ,非要體現自己力氣大。”
柳冬看著眼前的傅年,剛才差點被小刀打中的記憶突然襲來。
明明此刻她站在高處,傅年處於低處,她應該更有氣勢一些。但剛才被他這麼一看,她卻有一種要求饒的想法。
傅家……柳冬想了想。
雖說傅年是私生子,但好歹是傅家人。不是他們柳家可以對上的。
想明白這一點,她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白元暖後才放軟了口氣:“既然傅二少年要護著白逍遙,那 我也得賣傅家一個麵子,此事就算了。”這個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她是給傅家麵子,是給你傅年麵子才算了的。
“哦?”傅年玩著自己的指甲,輕聲笑了:“柳同學的意思是要承認自己錯了嗎?”在他看來服軟就是錯了。
柳冬的意思傅年聽得懂,但不代表他會任由她這麼說。更何況,傅家在他眼裏可什麼都不是。
“傅……”
“行!就這樣吧!”傅年輕輕抬手阻止柳冬想要解釋的話,直接定了:“既然柳同學明白自己在無理取鬧,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食堂視頻我就不公開了,明天我要在學校公告欄裏麵看到柳同學的道歉信。”傅年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褲腿:“至於因為什麼道歉,我相信柳同學自己明白。”說完,拍了柳冬的肩膀,然後俯身在他耳邊說:“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惹毛了大小姐到時候吃苦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