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少年稚嫩的臉龐,仿佛看見了當日那個桀驁不馴的小子,葉辰內心一陣感慨,如果你還在左族,也許左族也不會是這個樣子,我知道一個小小的左族束縛不了你的腳步,外麵的大異世界才是你發揮的舞台,你這一走便是八年,也不知道現在你人在何方,下次出現達到了何種境界。
左飛晨見左彩兒跑出去,自然也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向著葉辰恭敬的一拜道:閣老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您老人家。
閣老也未為難左飛晨,嗯。
這時左毅便不高興了,怒道,為什麼啊!他未經閣老你的允許也擅闖靈閣,而閣老您就責罰我一人,這未免也太不夠厚道了吧!再怎麼說您可是一族閣老,可不能這麼偏心,更不能徇私舞弊,如果你不追究他的責任,那麼我這果酒,您也別想要了,我還是留著自己慢慢喝,說著他便打開酒壺壺蓋,一股濃香甘醇之味彌散空氣中。
閣老雙目閃出一副金光,舔了舔舌頭,一副嘴饞的樣子,老夫不是這個意思,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饒了這小子,他立即做出一副威嚴的樣子,指著左飛晨,小子你應該知道擅闖靈閣的後果吧!不想受罰你也給老夫準備幾壺酒來,當作封口費。
左飛晨一臉沉默,閣老的脾氣出了明的古怪,在族內沒人敢招惹他,就連他父親都多次告誡他,千萬不要得罪靈閣的執事閣老,所以他並為有任何不滿,開口道:飛晨這就去為閣老準備上好的佳釀,他隻是目光不善的看了左毅一眼,就要轉身離去。
左毅嘴角笑道,閣老他是不是忘了留下什麼東西了,您就這麼放他離開嗎?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左毅用手扇了扇壺口,引誘道好香啊.....真想嚐一口。
閣老知其意,心道這小子好狡猾,居然敢引誘自己,難道他和著小子有隔閡,這般為難他,和他哥哥一個德行,一肚子壞水,看在這幾壺酒的分上就幫你出出氣,對,對.....小子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在走之前總得留下點什麼吧!
左飛晨臉上露出一副宅異之色,很是為難道,不知道要留下什麼,可是我身上也沒有值錢之物,在說我父親現為一族之長,還請閣老相信我。
左毅一陣白眼,切.....很了不起嗎?我爺爺還是老族長呢,我都沒有擺顯,就算你父親是族長,可你擅闖靈閣,閣老就有權處置你,你最好不要把事情鬧大,對你對我都好。突然左毅瞧了瞧,發現左飛晨這一身黑衣服飾不錯,在瞅瞅自己的衣服,他才發現自己好像一個小乞丐,衣服上不知道打了多少個補丁,不善的對閣老說,閣老他身上的這件衣服不錯,要不就叫他把這件衣服脫下來。
葉辰對左毅直翻白眼,這小子...心眼這麼壞,他也隻能配合他,點了點頭,就留下這件衣服,有問道左飛晨,小子你沒有意見吧。
這.....左飛晨心中雖十分不爽,卻又不能發作,畢竟事情鬧大,如果傳到父親耳裏,自己難免不會遭到責罰,隻能將一切怒火歸則與左毅,這等恥辱自己一定會百倍加還給你,他雖不願,卻也將外衣脫下來,一臉憤憤的走出靈閣。
左毅見左飛晨一臉吃癟的樣子就解氣,將手上拿著的一壺果酒遞給葉辰,眼神閃過一絲狡賤之意,心中暗道你也不是什麼好鳥,見你這嘴饞的樣子,等會兒喝了我的童子尿口裏還會欣喜不已,想想左毅就興奮,他道閣老這幾壺酒就孝敬給你老人家了,說著他便轉身去拿左飛晨留下來的黑衣服飾,將自己這身破爛脫下來,迫不及待的穿上這件華麗的黑衣,穿在自己身上還挺合身的。
葉辰拿著左毅送來的果酒,鼻子深深的嗅了嗅,仿佛整個人都精神了,他迫不及待想嚐一口,突然酒壺到嘴角,他想起當年的那副場景,在看看左毅這個小滑頭,心裏一肚子壞水,不可不防,他眼神十分醒澈,自己絕不能在上同樣的一次當。
左毅穿著這一身服飾,整個人都煥發精神,本就長得清秀俊俏,在此刻完美的詮釋出來,正當他沉浸在喜悅之中,完全沒有看到葉辰眼神透出的不善之意。
喂....小子你過來一下,閣老叫道左毅道。
左毅回過頭來,見葉辰拿著酒壺,並未牛飲鯨吞,一股不祥之意湧上心頭,心裏默念道,這老頭不會這麼敏感吧!不會是發現自己在酒裏加了點作料了吧!哎呀....完了完了,現在幹怎麼辦,左毅心虛道,閣老還有什麼吩咐。
其實也沒什麼,你過來,我怕你在酒裏有毒,所以要你先嚐一嚐,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說完閣老氣勢陡然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