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芸侯見了調侃道:“喂,這可是美差呢。”
“讓給你?”
“我倒是想啊,可人家從來不叫偶,有什麼辦法,喂,你知道話務連還有個什麼別稱嗎?”
柳瑞笑:“總不會是叫花果山吧。”
“沒有果,隻有花,叫百花園!全站就她們連美女最多,小子,別說我沒警告你,軍妹妹絕情著呢,據曆史記載,從99年起稍稍長得有點人樣的就沒再內銷過了,不是嫁了地方才俊,就是跟了當地富豪,你呀,悠著點,別到時傷了心,傷了肺,傷了肝,還得連累腎。”
柳瑞濃眉堅立,怒眼望著石芸侯。
石芸侯後退兩步:“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從中醫的角度來說,腎乃水火之宅,為五髒六腑之本,你如果傷了心,傷了肺,傷了肝,可不就連累了腎嗎。”
柳瑞舒展了臉上的表情,“對於這點,你石猴大哥大可放一百個心,我柳瑞從踏進這部隊就沒打過軍妹妹們的主意。”
“是不是啊?為什麼?”
“狼多肉少,誰都盯著,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嗬嗬,我知道了,地方的媚媚好脫手,對不對?”
柳瑞脫下工作服,“對你個頭啊,敢緊吧,再不去飯堂,就隻剩飯渣了。”
幾個人這才突然想起了吃飯的事情,呼啦啦地出了工作間。
張明誌在後麵一把拉住柳瑞,“喂,我覺得餘璐那樣兒的挺不錯的,幹嘛不要?”
柳瑞道:“不錯就要了?根據熱力學第三定律,世間萬事萬物,或遲或早,總是會爛掉的,幹嘛不找更中意一點的。”
張明誌斜眼望著柳瑞,“死要麵子的家夥,你就吹吧,我不信你就從來沒在乎過某個女孩兒。”
柳瑞一幅吊兒朗當的樣子,“我倒是想在乎,可在乎不起啊,誰叫咱們是男兒身呢,男人可以失去愛情,但是不能失去夢想,從二十歲到三十歲的時間裏要做的事太多了,稍縱即逝,而愛情,八十歲的時候還可能好好地去享受一翻。”
張明誌一幅過來人的樣子,“小子,愛情可不是隨著計劃就可以安排的,到八十歲再去找愛情是不是晚了一點,那個時候你還愛得動嗎?”
柳瑞道:“嗬,誰說我要等到八十歲去尋找愛情了,現在的愛情太廉價了,無處不在,我現在隻要避重就輕地選擇一下就OK了。”
張明誌道:“愛情廉價?誰說的,我堅決反對這樣的論點,每個人的真愛一生隻一次,小子,我告訴你,你所說的愛情並不叫叫愛情,隻能叫做感情遊戲,這種的感情遊戲當然廉價,玩完就散。”
柳瑞道:“聽你這麼說,兩者之間還有著質的區別?”
“當然!”
“說說。”
“嗯……”張明誌想了半天都沒想到合適的詞。
柳瑞大笑起來:“‘真愛就像是鬼魂,大家都在談論它,卻從來沒有人見過它。’這是一個美國鬼子說的,他在告訴你和我,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真愛。”
張明誌有些不服氣,“喂,你小子不是曾在情感的路上受過什麼打擊吧。”
柳瑞詫然,“我?像嗎?”
張明誌望著眼前這張五官鮮明,陽光燦爛的麵孔,答案有些搖擺不定,大家都是熱血沸騰,血氣方剛的年齡,他柳瑞沒道理對這麼一個出色的女孩子無動於衷,除非……
“我來問你,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曆,特別想對一個人好,但不求任何回報,在你遇點兒高興的事的時候第一個想告訴的就是她,在你孤單的時候第一個想到也是她,當你氣惱的時候,對誰都想發火,惟獨她卻讓你心靈寧靜,離開她的時候你就會發瘋般的思念她,有沒有過?”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張明誌隨手拈來一段“戀愛隨感”放到了柳瑞麵前。
柳瑞摸著下巴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好像……還真有過。”
“看吧,小子,這就是真愛!”張誌明一把擁住柳瑞,“我說呢,你小子原來早有中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