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們拴在我們船的屁股後麵,這不是就給我們送船來了嗎?”

“小是小了點,不過總比沒有強。”

鬱長安看著他:“現在這條件,有用就不錯了。”

葉清歡進去船艙,依舊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等他們睡著之後,身上的霧氣才開始為他們止血治療傷口。

不過她也並沒有完全讓傷口愈合,而是用紗布給他們包紮了一下,上了一些金瘡藥。

至於這些水匪,還留著他們給自己幹活,自然是不能讓他們死,隻是待遇就沒那麼好了,隻要死不掉就行。

包紮傷口,那就是他們想多了。

鬱長安靠在門口對麵的木板牆上等她出來,聽到開門聲才抬頭望去:“好了嗎?”

“好了,我們去問問這些人的老巢在哪。”

葉清歡兩人來到了最下麵的船艙,水匪們被橫七豎八地丟在了這裏,手腳都被困了個結實,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想明白,他們怎麼會被抓的。

看到進來的兩人,水匪都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葉清歡看著他們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都成為階下囚了,這麼凶給誰看。”

“哼!有本事,你殺了我們。”

“殺了多可惜,我還想留著你們去給我賣命,也許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了,還能給你們個痛快。”

“你....”

葉清歡恢複了臉上甜美的笑容,隻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覺不到甜:“現在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要是答案不滿意,你們會很痛苦。”

水匪一個個扭頭不去看她。

葉清歡也不惱,聲音清脆悅耳:“你們的老巢在哪?”

水匪輕蔑地看了一眼,好像在看白癡。

葉清歡身上的霧氣朝著他們籠罩而去。

疼,從骨子裏生出來的疼痛,讓這些刀口舔血的水匪都忍不住痛苦呻吟。

“我再問一遍,你們的老巢在什麼地方?”

“你,你做夢,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是嗎?”

水匪現在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已經冒出來了,麵色赤紅,這種疼伴隨著熱,那種想要把他們焚燒殆盡的熱。

等他們以為就要這樣死去的時候,炙熱褪去,接著是冷,冰寒刺骨的寒冷,讓他們感覺隻要一動,身體就會支離破碎。

“我說,我說。”

葉清歡收起了身上的霧氣了:“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了。”

水匪不想再嚐試一次這樣的痛苦,把老巢的地址說了出來。

葉清歡看向鬱長安:“去嗎?”

“去。”說完他就去找李安河,調轉了方向,朝著這些水匪的老巢而去。

葉清歡並沒有急著走,都是幹脆盤腿坐在這些水匪麵前的船板上:“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嘮嘮家常。”

水匪現在心裏把她罵了半死:誰要和你一個妖女嘮家常,你趕緊走開。

葉清歡看到他們不說話,眉頭微皺,正在想要不要再給他們來一下。

“你想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