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河有些猶豫,這裏距離守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是敢在離守城這麼近的地方當水匪的人,怕是也不簡單。
“王爺。”
鬱長安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可能性,他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前行。
葉清歡看著平靜的河麵:“河道上的水匪突然失蹤,他們始終會察覺,他們察覺到了距離守城察覺也不會太遠。”
鬱長安轉頭看她:“清歡的意思是攻?”
葉清歡好看的眉眼都帶著笑意:“雖然冒險,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勝算,你忘記了,還有我。”
鬱長安唇角微揚:“李安河,剿滅最後一個水匪窩。”
李安河自然不會有意見:“是。”
餘寬在一旁說道:“王爺,這個水匪是去北寒最大的水匪窩了,我之前聽人說起過,單水匪的人數就已經多達萬人。”
葉清歡挑眉看向餘寬:“他們人很多?”
“嗯,非常多,而且盤踞了這條河道多年,甚至傳聞他們和守城的官員,以及漕運都有往來,否則不會剿匪這麼多年,他們依舊沒有任何損失。”
葉清歡摸著下巴,這段時間他們一路剿滅了水匪的老巢,搜刮了許多的財物,這些被活抓的水匪,都被她下毒押送回了寒城挖礦。
想要逃跑那就要看看他們是命硬,還是她的毒硬了。
鬱長安看到她眼睛透露著興奮的光亮,已經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對這些財物很感興趣?”
葉清歡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你說他們的財物,能不能支撐北寒這幾年的發展?”
鬱長安沒有正麵回答:“我有些期待了。”
餘寬抓了抓腦袋,不太能聽懂兩人說的意思,不過他也去準備了。
鬱長安看到甲板上沒有了人,靠近葉清歡道:“清華,這次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葉清歡很淡定:“我們什麼時候打的不是硬仗?”
“你這麼說也對,到時候你抽空把財物都收起來。”
“好。”
三天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水匪窩在河道上的一座山頭上,他們的船隻不能太靠近,否則很容易被發現,隻能停靠在背山的地方。
李安河指著桌子輿圖的幾處地方說道:“王爺,我們的船隻不能靠太近,容易被發現,現在天色還早,我建議晚上天色暗沉的時候,用獨木舟或者遊到山腳下。”
鬱長安看著輿圖上的地形,這座山可以說是四麵環水,任何船隻的靠近都能輕易的被發現。
“獨木舟在河麵也容易被看見,除非晚上沒有月光。”
餘寬道:“王爺,我們可以遊泳過去,我們這些人水性都極好。”
鬱長安依舊搖搖頭:“你們就算水性再好,也不能在水下憋住不呼吸。”
討論陷入了僵局之中。
葉清歡手裏拿著一根蘆葦杆:“不如用它。”
在場的幾人都轉頭看向了葉清歡手裏的東西:“蘆葦杆?”
葉清歡把手裏的蘆葦杆丟給了鬱長安:“蘆葦杆中間空心,我們可以在水下利用蘆葦杆呼吸,加上我們身著玄色麵料的衣物,在夜晚要發現我們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