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人眼睛裏都是殺戮:“安親王,你不好好在北寒待著,跑到這裏來是想抗旨嗎?”
鬱長安手裏的長劍擋住了他的長劍,輕輕一挑:“範大人說笑了,這裏也是北寒地界,我在自己的地界可沒抗旨。”
“這裏已經是守城的地界了,安親王難道沒有看輿圖,既然你違抗聖旨,那麼今天我就隻能奉旨殺了你。”說完長劍轉了一個方向,朝著鬱長安胸口刺去。
水匪頭子這個時候也加入了戰局,板斧朝著鬱長安的腦袋劈了下來。
葉清歡收回了大麵積的霧氣,而是把霧氣集中在了範大人和水匪頭子的身上。
範大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動作遲緩了,出劍的速度慢了好一會。
他猛然抬頭看向鬱長安身後不遠處的葉清歡,隻看到她嘴裏塞滿了糖果,眼睛裏透著笑意:“死丫頭,是你搞的鬼。”說完看向水匪頭子:“去殺了那個丫頭。”
水匪頭子虛幻一招,朝著葉清歡衝了過去。
葉清歡現在腦子裏疼得快要炸開了,可是她不能停,否則他們今天都得死在這裏。
水匪頭子的斧頭朝著她劈了下來,她有些狼狽地往旁邊一滾,隻看到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個大坑。
鬱長安雙目赤紅,一腳踢開範大人,轉身朝著葉清歡跑去:“清歡。”
葉清歡看到範大人已經舉劍朝著鬱長安的後背心刺了過來,她連忙喊了一聲:“小心。”
這邊水匪頭子再次舉起斧頭,朝著她砍了下來。
鬱長安根本就不管後麵範大人的長劍,拉起葉清歡把他護在了懷裏,自己狼狽地躲過了水匪頭子的斧頭,可是還是被劃傷了後背。
範大人的劍也劃破了他的手臂,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葉清歡隻感覺到自己天旋地轉,然後就聽到鬱長安一聲悶哼,緊接著她的手就摸到了粘稠溫熱的液體。
範大人看到鬱長安受傷,朝著水匪頭子使了一個眼色:“殺了他們。”
葉清歡用霧氣先幫鬱長安止血,看到兩人又拿著武器衝了過來,一把把鬱長安拉到了身後,身上的霧氣不要命地朝著兩人湧了過去。
兩人的武器距離葉清歡隻有一指之間,可是卻再難進入分毫。
水匪頭子和範大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兩人雙眼凸出,雙腳不受重力的跪倒在了地上,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嘴角已經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死得不能再死了。
葉清歡吐出一口血,臉色毫無血色,眼睛一閉,身子直挺挺地往後倒了下去。
“清歡。”鬱長安一把接住往後倒的葉清歡。
李安河他們聽到鬱長安驚呼聲,一個個瘋了一樣,快速解決了手上的戰鬥,要知道他們很多人的命都是葉清歡救回來的。
如果說他們對鬱長安是佩服,那麼他們對葉清歡就是尊敬,更多的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或者閨女來疼愛。
鬱長安抱著葉清歡,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慘白的臉頰上,抬起有些顫抖的手,緩緩地摸向她的脈搏,感覺到她脈搏的跳動。
葉清歡剛剛透支了異能,看到兩人倒下的瞬間,自己也已經暈了過去,現在臉上有一滴一滴水滴落,她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