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看著鬱長安說的這些人，神誌不清的人，眼睛都是沒有聚焦的，呆呆傻傻地坐在地上，有的還會突然發出尖叫聲，能把旁邊的人嚇得哇哇大哭。
她有些頭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是發生他們承受不了的事，他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而那些被挑斷腳筋和手筋的人，雖然神誌清醒，可是卻是朝著她喊道：“請你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們真的想要死嗎？”
一個婦人扭動了一些腦袋，她眼角裏有淚流出，聲音裏帶著絕望：“我的家人沒有了，我現在已經髒了，身體也已經是個廢人了，我還活著做什麼？”
葉清歡看著她們一心求死，讓她有些頭疼，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纏繞的霧氣，也不知道能不能為他們修複手筋和腳筋。
要是看可以修複，大勇的手應該可以修複，隻是虎子的手卻沒有辦法了。
“要是我們治好你們的手腳呢？”
“治療好了又如何？”
“活著。”
“姑娘，我很累了，你讓我解脫吧。”
葉清歡看著她們沒有任何的求生欲望：“我把你們治好，你們要是真想死，就自己想辦法。”
她不等這些人再說什麼，直接讓他們昏睡了過去。
鬱長安看向葉清歡，他知道她並不心軟，可是卻比任何人珍惜生命：“清歡，能治好嗎？”
“試試吧，我也不確定，治好之後，他們要死要活都讓他們自己選，我不想去當這個劊子手。”
鬱長安沒有說話，就靜靜地跟在她身後，在她需要幫忙的時候，他會上前去搭把手。
葉清歡先試著治療神誌不清的人，精神上的疾病是看不見的，自己曾看過一本書，上麵有寫著，精神病患者就算出院了，還是會反複地發作。
所以對於這樣的病症，自己的毒醫霧氣怕也很難讓他們痊愈。
鬱長安看到她鼻尖上已經冒出了汗珠：“清歡，休息一會。”
葉清歡點點頭，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也不管髒不髒，就準備找個地方坐下去。
“別坐。”鬱長安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往地上坐。
葉清歡一臉奇怪地看著他：“怎麼了？”
“自己拿個凳子和墊子出來坐，地上涼。”
葉清歡眨巴了一下眼睛，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剛來的小日子，她把這事忘記了，不過鬱長安怎麼會知道的？
“咕嚕咕嚕。”
肚子這個時候叫了起來，她從空間裏拿出凳子和墊子坐下，又拿出一些吃的開始補充消耗。
她還順手拿了一些鬱長安喜歡吃的遞給他：“你也吃點。”
鬱長安看著手裏的東西，眼裏都是笑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
“平時看你吃東西的時候注意到的，有這幾樣東西的時候，你會多吃上一些，其他的東西，要麼不碰，要麼就吃得很少。”
“觀察得還很仔細。”
“這不是相處時間久了，就知道了嗎？”葉清歡並沒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