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變化(1 / 2)

回到這座城市一切都變得那麼不自在,連空氣仿佛都需要過濾一般。踏入家門卻猛然回想起租房鑰匙早給了張文山,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的開門聲驚動著我,我原以為會是張文山在此借住。

立馬回了頭,開口道:“咦?你怎麼住這的?”麵對開門的俊傑才子滿是詫異,起先我還以為是張文山的舊友,可事實卻不是我所料……

他從容的看了看我,問道:“我怎麼不能住這了?”

這種愛搭不理的話語讓我很是惱火,一副清秀的墜子臉很是符合如今變化無常的白晝。

他叫紅名,是一個修學在外的網絡作家,看似身衣整潔、名氣不俗,實則不過是個靠賣文寫稿謀取生活的網絡寫手,而之後的我們總稱呼他為,大文盲。

我冷冷打量了會,輕笑道:“沒事,問問。”話語中帶些恨意,我想他也許就是那惡貫滿盈的小偷了。

“怎麼?有事?”身披風衣的紅名詫異著望著我,聲音很是輕然。

紅名的舉動及話語總是奇怪的讓人浮想聯翩,以至於讓我暗自在心中猜測“小偷”二字。處於第一印象的紅名顯得是那麼的悲哀,所以在我眼中並未留下什麼好感。

“沒事,你不覺得你住的地方有些問題嗎?”我笑著搖了搖頭。

“問題?確實有點問題住著不舒服,太過陰暗嘲諷了。”紅名的回答很是愜意,如當我於故居般訴說著。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僅此而已?”

“好像沒什麼了吧!”紅名的回答很是無辜,仿佛悄然入住的他感覺怡然自得似地。

“小偷,有小偷,抓小偷啊!”喊叫聲響徹街院,也許都是些白天在外的辛勤者所以不曾有他人的理會。而周圍辛勤的治安人員卻始終抓捕著野狗醜貓,不知帶往何處。

紅名恍惚道:“在那在那。”一副渾然無知的樣子顯的滿是鎮定,未有一絲罪惡感。

見他仍保持著這般鎮靜,我便上去就是一拳,破口罵道:“他媽不就是你,還想賊喊抓賊?還我房子。”

一拳空出,出於反抗的紅名便將我一把推倒在牆壁間,憤怒道:“哪來的野小子,說的跟真的似的,腦殘。”

出於文人墨雅的他,氣力不俗,遠非常人所能比擬,因此即便是走在昏夜小巷裏也絕不會吃虧。之後我與張文山曾問過他寫稿子是否真能賺錢時,他的回答則是這樣的,如果真的如你們想象那樣我也不會結交你們這樣的損友了,多半我都是靠在工地裏打散工賺的生活費及房租。

身後牆壁上殘留了半寸舊釘已插入腦後,穿過皮層。眼中的白晝如黑夜般一帶而過,連疼痛感還未來的急感應便昏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我緩緩睜開眼,張文山、羅玉以及那個所謂的“小偷”出現在我身旁,仿佛一直守護著我從未離開一般。

“呃……”猙獰一下,悄然的看見一旁的紅名。急忙指著在我身邊的那位“小偷”,喊道:“快抓小偷。”以至於周圍的病人及護士拋來一陣緊張、怪異的眼神。

小偷?怎麼回事?我那還有小偷?”一旁的羅玉細紋著一旁的紅名,滿是驚異。

“小偷,還當我是小偷啊?我要是小偷你還會躺在這?安靜點吧!這裏是醫院,別打擾了其他病人。”文盲說話很直接,話語有時很容易得罪人,那時的我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在牆上,用力撕都撕不下來。

“你,不是小偷?那你是?”我小聲的問了問。

紅名瞅了我一眼安然道:“我?嗬嗬!一位接替你的房客。”說起話來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顯得異常的欠揍。

“什麼?”我驚異的望著一旁的羅玉表示很是詫異,用力道:“為什麼?”

這時的羅玉急忙解釋道:“你也別這樣看著我了,不是我不情願租於你而是……你的這位朋友替我請來了新房客,並在五天前說月底你將會搬離出去。”羅玉的話語很是無辜,如清澈見底的渾水動彈不得。

“什麼?五天前?那豈不是我離開的那天下午?”詫異的我,帶著濃濃的痛恨,憤怒道:“張文山,你還我房子,你讓我以後住哪啊!”

“先別激動啊!先休息會,我先去給你辦出院手續。”張文山滿是愜意的望著我,如笑麵虎一般不知道他腦袋裏究竟裝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