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北衡幽幽道:“不吃外賣,想吃你……”
簡蘇寧訝然:“什麼?”
紀北衡咯咯的一陣壞笑:“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我說我想吃你親手做的飯。”
簡蘇寧臉一紅,聽出紀北衡是故意的在戲弄自己,她眼睛軲轆軲轆一轉,也準備逗逗他。
於是,當紀北衡說忘了帶家裏的鑰匙,什麼時候能回來?
她回,馬上。
結果紀北衡等啊等,等了好幾個小時,才發現自己是被她這個鬼丫頭耍了。
於是,紀北衡又說,家裏水龍頭壞了,煤氣用光了,每次簡蘇寧都說馬上回,卻每次都讓紀北衡空等一場。
後來,在某天晚上。
紀北衡躺在她的床上,給她發信息,下最後的通牒:“如果這次你再讓我獨守空房,我敢保證,你死定了!”
簡蘇寧看到這條蒼白的威脅短信的時候,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紀北衡還有這麼幼稚又有些……可愛的一麵呢。
殊不知,這次紀北衡真不是鬧著玩的。
他剛把信息發給簡蘇寧,另一半,林助理就把一家酒店的地址發了過來。
紀北衡點看一看,危險的眯了眯眸子,然後一個翻身起來,理了理頭發,一邊穿外套一邊往外走:“看我怎麼收拾你!”
紀北衡偽裝成服務員,直接進了賓館,並輕車熟路的找到簡蘇寧的房間。
咚咚——
門外響起敲門聲,簡蘇寧走過去,從貓眼上看了看,卻沒有看到外麵的人,頓時心中起了一片狐疑。
她從桌子上隨手拿了一個花瓶,開門的瞬間對著人就砸去。
手腕被人攥住,她的頭頂響起低沉而熟悉的嗓音:“要謀殺親夫,嗯?”
簡蘇寧抬頭,瞪大了眼睛,紀北衡在她的嘴上輕啄了一下,瞬間,簡蘇寧都忘記呼吸。
忘了是怎麼被紀北衡拽進來的,又是怎麼被撲倒在床的,簡蘇寧過了好久,才擠出一句來:“你?你怎麼找來的?”
紀北衡扯開唇角笑了:“你看是在太囂張,欠收拾,所以等不及你回去,就先找來了。”
紀北衡一邊按說著,雙手捧著簡蘇寧的頭就吻了下去,那是一個綿長又細膩的吻,像被溫水包裹浸泡的感覺,她很快軟下身子,像他手心裏的一汪水。
他低低的喚她:“寧寧?”
“嗯?”簡蘇寧覺得自己有些醉了,雖然沒有喝酒。
“我可以嗎?”紀北衡目光熾熱,手指就停在她胸前的襯衫扣子上,遲遲沒有動作。
簡蘇寧的目光從混沌,漸漸到清明。
她使勁閉了閉眼睛,暗自暗惱自己剛才究竟是在做什麼?沉淪麼?可是分明是不應該的呀。
隨後,是劇烈的搖頭。
“不可以!”簡蘇寧義正言辭的拒絕。
紀北衡愣了愣,埋頭在她的胸前,笑了,笑的無奈。
然後起身去了浴室,他一邊衝著涼水澡一邊在想,簡蘇寧,大概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