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孫斌宇緊緊地扼住,後背貼在冰冷的牆壁上,袁維婭根本無法反抗。
她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用力,呼吸漸漸變得局促,喉嚨像被人用刀子割著似的,疼得厲害。
“我,沒有,不是……”她試圖解釋,並用力拍打著孫斌宇的手臂,想讓他放開自己。
可在孫斌宇看來,自己話都沒說清楚,袁維婭卻已經開始解釋的行為,就是在默認。
“好,你好的很。”
孫斌宇的手越發用力,眼神狠的像是嗜血的惡獸。
“赫……赫……”
袁維婭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拍打的動作變成了抓撓,指甲在西裝外套上留下一道道劃痕。
孫斌宇一直沒有鬆手,直到袁維婭的力氣變小,這才猛地將她甩在了地上。
他是想給袁維婭一個教訓,但這教訓沒必要搭上自己。
咳咳咳咳——
袁維婭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回蕩在房間裏,慘的不行。
她啞著嗓子,抬起通紅的臉,楚楚可憐的看著孫斌宇:“怎、怎麼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不知道?”
孫斌宇冷笑了一聲,蹲下身去,捏著她的下巴用力:“策劃案我就放在家裏,除了你,還有誰能拿給簡蘇寧?”
袁維婭沒想到簡蘇寧居然真敢出賣她,心慌的眨了一下眼睛,接著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
“不是我。”她搖著頭,哭的淒慘,“我和簡蘇寧關係那麼差,怎麼可能把你的策劃案拿給她,是什麼項目,損失很大麼?”
瀕死的體驗,讓袁維婭的腦子空前的聰明。
她一邊裝可憐,一邊想方設法的否認這件事和自己的關係,並試圖甩鍋到簡蘇寧身上。
“會不會是簡蘇寧偷的?”
她一邊說一邊瞄著孫斌宇,見他隻是皺起眉頭,沒有打斷自己,膽子更大了一些:“她那麼想報複你,說不定是她買通人偷了文件?畢竟她身邊有紀北衡,做這種事不難吧?”
“真不是你?”孫斌宇動搖了。
的確。
比起被自己好好養著的袁維婭,簡蘇寧更恨他。
“不是啊!”袁維婭抬手,輕輕摸著自己的喉嚨示弱,聲音更啞了,“我這麼愛你,怎麼會對不起你?再說,我也沒有紀北衡那麼強大的幫手,幫我把文件偷出去啊!”
她暗戳戳的給孫斌宇上著眼藥。
又暗示了一遍,簡蘇寧和紀北衡有勾結,借助他偷了文件。
孫斌宇果然相信了她,恨得咬牙切齒:“那個賤人!我當年就不該一時仁慈留下她的命,就該讓她下去陪那兩個老東西!”
這話讓袁維婭心中忍不住冷笑。
明明是簡蘇寧血型特殊,能當搖錢樹,怎麼就成了他仁慈?
她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嘲諷,趁機說:“要不要趁這次機會把一切都說開,提前跟她離婚……”
“不行!”孫斌宇想也沒想的拒絕。
“所有人都認為我對她情深不悔,現在離婚隻能破壞我的形象,我的深情人設絕不能崩。”
“為什麼?”
袁維婭忍不住追問:“她都跟紀北衡一起算計你了,你還想讓她回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