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因為過去的開始方式,而忽略了現在的過程,以及未來的希望。
也許紀睿承一開始並不愛她,隻是將她當做替身,但這些年相處下來,她知道他的心裏已經有他了。
這樣的結果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她為什麼還要抓住當年是開始的方式不夠理想,而讓她和紀睿承的感情和關係弄僵。
也許也是想開了這些心結。
當麵對心怡紀睿承的蘇秘書,她才會理智的麵對。
她不能要求別人不去喜歡紀睿承,因為你不喜歡那是你的權利,而我喜不喜歡你那是我自由,所以她要關心的隻是紀睿承的心就可以了。
這些年走過來,經曆了太多的風雨,她卻很明白一點,紀睿承很專情,不管他麵對什麼樣的誘惑,他都是難以受到影響的。
所以即使心儀他的女人,個個都比她優秀,那也沒有任何意義。
她可以確定紀睿承的心現在在自己身上。
如果說她一定要和誰競爭的話,那也隻有逝去的程米了。
而就如紀睿承說的那樣,一個逝去的人又能跟你爭什麼,最多就是回憶而已。
在送程氏父母離開的時候,岑藍還是稱呼他們為爸媽,雖然很是別扭而且難以開口,她還是叫了。
程母激動地抱著她,淚流滿麵。
程父的眼眶也紅了。
最後,紀睿承擁著岑藍的肩,目送著車子駛出了紀園。
“想哭就哭吧!”紀睿承轉頭對岑藍說到。
“誰要哭了,我才不像你女兒那麼愛哭呢!”岑藍轉過頭看向紀睿承拌了一個鬼臉笑著說到。
“女兒還不是你生的,跟你一樣!”紀睿承笑著說到。
“難道你就沒分嗎?說不定就是遺傳自你呢!”岑藍不甘示弱地說到。
“好吧,好吧,女兒像我,我很愛哭,我老婆最陽光了。”
“我怎麼聽著這句話是反著。”
“老婆,那你要我怎麼說啊?”紀睿承顯得極為無奈。
“你不用說,我心裏知道就行。”岑藍得意地說到。
紀睿承拿岑藍沒有辦法,握著她的手,走回屋裏。
幾乎是一種習慣性,紀睿承進了屋,就抱過了保姆手中的二女兒。
三個孩子已經都取名了。
隻是取名過程中頗費了一番周折。
按照紀睿承的說法,岑藍完全是來搗蛋的。
這一天,紀睿承下班回來,岑藍在紙上寫寫畫畫的。
他湊近一看,隻見岑藍在紙上寫著紀念,紀錄,紀念品——
“你在幹嘛?”紀睿承在她身側坐了下來問到。
“給孩子們取名啊!”岑藍應到,然後拿起紙張對紀睿承說到,“睿承,我給孩子們取了這三個名字,簡單易懂好聽又容易記。”
睿承看到最上麵寫著——
老二——紀念
老三——紀錄
老四——紀律
“確實是很容易記——”紀睿承額頭上多了三滴汗。
“那就這樣定了,我晚上拿給爸媽看一下,讓他們也提提意見。”
“這個以後再說,我剛回來,你是不是應該先陪陪你老公啊”紀睿承拿過岑藍手上的紙放在桌麵上,然後說到。
“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你不膩嗎?”
“怎麼會膩,我們都十個小時沒見麵了。”紀睿承理所當然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