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孫天愚、吳天的身上,許大嘴慢慢的繞到了吳天的身後。抽出匕首來,許大嘴眼睛在吳天身上巡視了一圈,有些下不去手了,因為這人的身體上都是那些閃著青色光芒的光電。這是什麼,當然是青靈蟲了。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何物,來曆是什麼,不過許大嘴卻知道這東西很是厲害,能夠與孫天愚不分高下,知道一個不好自己小命就得玩完,所以他猶豫了。
“恩,還是刺小腿比較好!”再三觀察之後,許大嘴選擇了小腿出手。吸吸氣,朝左右看看,發覺沒人注意到自己,許大嘴一匕首朝往吳天的小腿插了下去。插到一半的時候,他發覺吳天小腿上的青色光電閃爍起來,化作了很小的青靈蟲。這青靈蟲剛一出現,便瞪著一雙小巧玲瓏的眼睛看著許大嘴。許大嘴心慌了,立馬停了下來,將匕首藏起來,回到孫天愚的身後,心中暗暗地想:“師弟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需要我幫忙呢,這不是大丈夫所為。他知道了一定會不高興的,我還是不幫忙的好。”自己把自己說服了,許大嘴露出高興的笑容,站在了孫天愚身後,繼續看著比試進行。
在木桌子之上,不論是下賭注之人,還是那些沒有下賭注之人,此刻都炸開了鍋,七嘴八舌說起起來。
“你們看看,這兩人現在又陷入了僵局,你們誰有先見之明,倒是說說看啊,誰會取得勝利?”
“我賭的吳天贏,肯定是希望他取得勝利啊。哼,跟老子的,那小小的一個醫生,毛都沒有長起,居然還想取得勝利,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看我的!”人群中一個陰陽怪氣的大漢走了出來,操著一把閃光的殺豬刀,朝孫天愚走了過去。
“我是賭的這小醫生贏,你這樣做有失公平吧!”另一個長得有些廋的猶如風都能夠吹得倒的男人阻擋了這人的去路,咧嘴嘲諷道:“他們兩人正大光明的比試,輸贏各憑本事,你這樣算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動手不成嗎!”
“你們不要吵了,吵有什麼用。”有人觀察得仔細,說道:“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如果誰冒然動手,到時候小命丟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啊。你們不好好看看,他們此刻周身都自我保護著,那小醫生周全都包裹著一層透明的火焰,如果我沒有看錯,應該是靈火一類的,沾上輕者傷,重者亡。而那位吳天,周身都是青靈蟲卵,隨時可以孵化成蟲,根本不需要時間,也是很厲害的護身手段,你們如果誰不想活了,盡管去試試。我保管還沒近身,你們便化成了灰燼。”
聽聞這陌生人一翻分析,桌子下的眾人都睜大了眼睛,在孫天愚、吳天身上掃來掃去。他們必定是這次有資格參加比試的人,很有些眼裏,瞬間就發現了孫天愚、吳天的厲害之處,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還好,我沒有冒然出手,不然已經死了啊!”
“真是厲害,比試之時,還能將周身保護得如此周密,實在是高人啊!”
“這兩人都是高手,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領,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分不出勝負了,我得好好看著,學一點東西也是好事!”
桌子下眾人談論隻是,樓上的白掌櫃與薛東也談論起來。
看著孫天愚、吳天兩人額頭都冒出一層密集的冷汗,薛東說道:“白掌櫃啊,兩人已經較上勁了,現在你再看看,他們誰的勝算更大些啊!”
白掌櫃撚著幾根雪白的胡須,看著僵持中的兩人,說道:“這青靈蟲啊,駕馭到高深之處,有三種變化,如果叫吳天的人已經練成了三種變化,比試也沒必要進行下去,勝利的肯定是他。不過照目前情形來看,他駕馭這青靈一變,已經有些力不從心,所以應該沒有練成第三變,但這第二變就不好說了。至於這位孫醫生,我看遇見了不小的奇遇,得了靈物入體,所以才能夠掌控如此陽剛的火焰,不過我看他動作僵硬,駕馭也不通常,還生疏得很,所以他掌控這種靈物的時日還短,想要徹底發揮這種火焰的威力,還需要些時日。現在嘛,他與吳天應該處於同一水平,應該會有一翻艱難的比試,至於最終誰能夠取得勝利,到最後還得比試意誌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