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這個奢侈的大餐到酒店好幾千。
“我老婆喜歡喝紅酒,不知天哥能不能喝得習慣?”
“別客氣,我喝得習慣。”李澤天不敢說愛喝紅酒。
寶玉端杯道:“我們幹杯!”
“哎,你老公了,不叫他來吃飯?”春花問。
“別管他,我們喝酒。”寶玉舉起杯道。
李澤天跟他們舉杯喝上紅酒。
“你們吵架了?”鄧芳芳放下酒杯問。
“別說他,我聽到就想打人。”寶玉喝口紅酒氣道。
“姐夫,他輸了多少錢?”寶財最了解地問。
“過個春節,他輸了一個月工資,還把獎金一起輸了,一萬多塊,我能做多大的事啊。”寶玉很氣憤道。
輸錢敗家,這個一點不假,李澤天挺同情的看上。
“你老公馬飛騰跟什麼人打牌?”春花想聽到地問。
“就是那個馬富貴一幫人,他們一群騙子,社會敗類,該槍斃!”寶玉想起男人輸掉一萬多塊割肉的好心疼。
是馬富貴,他啊!
不光是村裏的壞人,更是十裏八鄉的壞人。
春花對他早有耳聞,當時他主動過來幫忙辦理馬奶奶後事,為的就是要得到老房子,還有本人。
馬富貴不光貪財,還更貪色,聽說他沾汙的女孩子不計其數,到處風流成名。
“姐,看你說什麼話?在這裏我們不提姐夫打牌輸錢的事,那個輸了就輸了拿不回來了,以後不要去打就算了。”寶財帶著埋怨道。
“弟弟,你一定要以你姐夫為鑒,你敢打牌賭錢,不要等你老婆削你,我第一個削你,打牌賭錢有什麼好玩的?”寶玉氣憤發怒道。
“姐,我不打牌,你說我什麼?”寶財受冤枉氣道。
“他不敢打牌。”鄧芳芳很有信心道,“我們喝酒吧,要不把姐夫叫喝酒?”
“好久沒有見到,叫他來吧。”春花想幫他們夫妻解決問題。
寶財拿上手機,“我打電話叫姐夫來喝酒。”
鄧芳芳請客人不要客氣,多吃菜。
李澤天聽他們談家事,不著急吃。
“他開車馬上過來。”寶財放下手機彙報。
“他帶孩子來啊?”寶玉懲罰老公在家帶兒子,是要他沒時間去打牌。
“他媽帶孩子,問我你什麼時候回去?”
婆婆來了,寶玉氣餒地蔫下身子,怎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一走,他立馬叫他媽來帶兒子。
“春花姐,你叫你老公吃菜啊,嫌棄我們的不合口?”寶財揮上手問。
“不是。不急,我敬你們新年快樂!”李澤天舉杯敬道。
寶財連忙舉起酒杯抱歉道:“不是,不是你敬我酒,而是我要敬你酒,不好意思啊,談到親姐夫的事忘了照顧。”
“沒事,沒關係。”李澤天擺手道。
“老婆,我們敬春花姐和天哥一杯!”寶財伸長手敬酒。
鄧芳芳跟老公一起敬酒。
春花和天哥一起向他們夫妻倆互敬。
一口氣喝完。
“行啊,春花的酒量見長了啊。”寶玉刮目相看地笑讚上。
“紅酒算什麼,喝白酒都可以。”春花放上大話。
“春花想喝白酒,以後我們喝白酒。”寶財接受道。
“還等什麼,家裏有白酒嗎?”寶玉問。
“有,姐,是高粱酒。”鄧芳芳道。
“沒關係,喝紅酒一樣。”春花發現說錯話了。
寶財立刻去拿一瓶高粱酒。
“嘿,你們喝上啦?”馬飛騰到餐廳看到問。
“嘿姐夫,你來啦!看誰來啦?”寶財見到興奮叫上。
“嗨,春花姐,你回來啦,我老婆說你回來了,我還以為聽錯了。”馬飛騰樂道。
寶玉見不得男人的轉開臉。
“快坐姐夫!”
寶財先給姐夫倒上白酒,然後給新來的客人倒酒。
李澤天客氣的淺淺微笑。
寶玉和鄧芳芳不喝白酒,隻能喝紅酒,她們兩個一個備孕一個正懷孕不能喝烈酒。
酒倒得滿滿一杯,還溢出了。
今天心情最好,春花千杯不醉地喝上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