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了!
李長歌靈機一動,挑眉道:“陛下啊。”
“我是您的妻子。”
“嚴格來說,不也是女官嗎?”
“您說呢?”
看著李長歌那瘋狂上揚的嘴角,淩語白氣的牙癢癢。
這狗男人,花言巧語還真多。
但這不是重點,反正他也不可能在大衍宮裏搞出什麼事來。
重點在於……
“那你為什麼會在那邊看辟邪劍譜?”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你入宮該不會是為了當太監的吧?”
淩語白的眼神突然有些複雜。
李長歌連忙擺手道:“毀謗!”
“毀謗啊!”
“我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怎麼可能去當太監。”
“陛下您不會誤會啊,那隻是一個巧合,隻是那本書裏有的東西比較有趣。”
“我對太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啊!”
看著李長歌這惶恐的模樣,淩語白冷哼了一聲,道:“要是哪天,你偷偷背著我當太監,我就把你殺了!”
李長歌反駁道:“我瘋了啊!帝後不當,跑去當太監,這是正常人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你是正常人?正常人會跑去女官的住所看一本太監練的功法?”淩語白翻了個白眼。
李長歌氣急敗壞,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
狗係統,總有一點我要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兩人來到了一間密室。
這裏麵,功法琳琅滿目,丹藥遍地都是。
站在其中,淩語白淡淡說道:“這是我的閉關室,現在給你了。”
“那你怎麼辦?”李長歌眉眼微皺。
“我?我需要你擔心嗎?”淩語白輕哼一聲。
“趕緊,至多拖一年,我們還要大婚。”
“到時候,你的修為要還是一點都沒有,丟的是我的人知道嗎?”
“大婚?”李長歌頓時耷拉下了臉皮,道:“多大?”
淩語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自然是麵向整片神州!”
“我大秦女帝的婚宴,當然得盛大!”
實際上,這隻是她死前想要達成的一件事。
人們都說,一個女人的人生沒有婚禮是不完整的。
她其實不覺得一個婚禮能代表什麼。
但現在,既然有了李長歌。
那就辦一個唄。
到時候,我的婚紗潔白如雪,新郎英俊如神。
兩人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高處,共同向全天下宣告,我們結婚了。
也許,這是一種特別的感受吧。
可李長歌怎麼會知道淩語白的想法呢?
他隻感覺好麻煩。
結婚,婚宴,一想到就渾身都煩躁。
想到這裏,他抬頭看了一眼這位帝君。
她身材極其高挑,所以霸氣又多三分,可此時霸氣之中,卻充滿著溫婉與期待。
但這種情感,隻留存了很短的時間,便消失不見。
淩語白轉過頭冷冷說道:“看什麼?”
“趕緊修煉!”
“要不要我叫一個人來教你。”
李長歌嘿嘿一笑,道:“那倒是不用了。”
“陛下,我希望你能……再揍我一次。”
“什麼?”這回輪到淩語白懵逼了。
自己找的這小男人,該不會有什麼心理疾病吧?
怎麼莫名其妙的?
可當李長歌看到淩語白不願意碰自己,頓時急了。
他歎聲說道:“我們都是夫妻了。”
“可是呢?某人依舊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好像麵紗下麵藏著一張……臉罷了。”
淩語白的瞳孔驀然瞪大,道:“什麼臉?”
“說清楚!”
“沒什麼,我隻能說,懂的都懂。”李長歌為了完成簽到,為了被揍,可謂是豁出去了。
他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好像在說陛下什麼都好,就怕是麵紗下的臉龐太醜,不能示人。
那這回,淩語白沒有客氣了。
一記大芳香腳踹出,正中葉長歌腦門。
“砰!”
這一次,沒有任何靈力沒入他體內,他痛苦的哀嚎著。
“好疼,我靠,陛下您好狠。”
淩語白冷哼一聲,道:“旁邊有丹藥,自己用。”
“誰讓你這麼欠揍?”
說完,她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