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罪宗演武場,一片熱鬧升騰,還沒有開始比鬥,已經圍滿了弟子。
作為上萬弟子的大宗門,七罪宗分成許多堂,有專修武道的講武堂,有修煉鬼道的鬼門堂,有修煉蠻術的蠻堂。
葉無名和一起入門的百名師兄弟屬於新人堂。
新人堂需要通過宗門的小比和大比,小比前三十名可以參加大比,而大比的前十名才能正式算七罪宗的弟子。
兩次比鬥決定是否能夠繼續修煉之路,落選的弟子要麼被遣送回家,要麼留在七罪宗裏當雜役,一輩子不得繼續修煉。
所以這次的宗門小比,幾乎吸引了七罪宗所有弟子的觀戰。
小比已經正式開始,七罪宗為了刺激弟子們的熱情,也設下了賭台,每一名弟子奪得狀元的賠率也不盡相同。
比如說新人堂公認的第一武道高手王遠,賠率為一比二,也就是押他一塊靈石,如果王遠獲勝,便能得到兩塊靈石。
而最低賠率的正是葉無名,賠率為一賠六百。
葉無名走向了賭台,取出貼身的儲物袋,默念咒語,儲物袋鬆開,七十個拇指大的下等靈石便乒乒乓乓的落在檀香木桌上。
這些靈石可是他父親留給他的所有資產了。
“喲!無名師弟,你這是要買誰拿狀元啊?是王遠還是穀鶴?”看守賭台的四十多歲的歪臉師兄笑吟吟的說道。
穀鶴是新人堂的第二奪冠熱門,引入的鬼道,一身鬼道神通隱秘得很,實力強勁,隱隱要破入道宮三重天。
小比完後,七八天會進行宗門大比,那個時候,也許穀鶴已經站在道宮三重天的高度了。
葉無名微微搖頭,說道:“我買我自己。”
噗!
歪臉師兄正喝了一口茶水,聽了葉無名的話,嘴裏的茶水全部噴在了桌上,兩片茶葉還掛在嘴角,煞是滑稽。
“無名師弟,這可是宗門小比,咱們嚴肅點。”
“我也沒跟你講笑話,全部買我贏。”葉無名板著臉,異常嚴肅的說道。
歪臉師兄望了葉無名一會兒,突然爆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無名師弟花了七十個靈石買他自己贏啊!”
“諸位師兄弟,無名師弟花了七十個靈石買他自己贏啊!”
歪臉師兄害怕有人聽不到似的,用盡力氣的大喊。
所有的師兄弟都認識葉無名,他們中可能有人不認識王遠,也有人不認識鬼道新人穀鶴,但對於全門數百年來的唯一劍修者,那是如雷貫耳,想要避開都不行。
“無名師弟,這是宗門比鬥,新人堂今年很有些潛力師弟,你就不要瞎摻和了。”
“劍修也配參加宗門比鬥?要不是看你是七罪宗弟子,估計連比賽的資格都沒有。”
“還買自己贏?作為武者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謙虛,嘖嘖嘖。”
麵對眾多師兄弟的指責,葉無名並沒有半點表情變化,隻是冷冰冰的說道:“這屆的狀元,我的!你們誰都拿不走。”
說完他便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全場徹底安靜下來,幾息之後,又爆發出更加強烈的嘲笑聲。
王遠和穀鶴的目光惡毒的剜在了葉無名的身上。
這些葉無名盡皆感知到了,他卻沒有半點避讓,對王遠做出了一個斬首的手勢。
王遠發怒得一巴掌將堅硬如鐵的隕石椅拍得粉碎。
“完了完了,無名師弟得罪王遠了,如果小比碰上,說不定要被打成殘廢。”
“可不是嗎?小比關頭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在抽王遠的臉啊。”
葉無名卻覺得沒有任何負擔,自從劍道醒悟,他的身上便多出了劍的狂傲之氣。
一劍一人負手立,傲笑諸神心不虛。
“我要的,就一定要拿到。”葉無名回給了王遠冷冽的眼神。
“哼!”
眾人的嘲笑此起彼伏,但隨著宗門小比的開賽,他們也沒有閑情繼續嘲笑葉無名了,緊張的關注著比賽。
一號場和二號場的兩名弟子便是王遠和穀鶴,也是眾人眼中的焦點。
王遠天生神力,引入武道相得益彰,每一擊出拳都將空氣給抽得扭曲,並且發出強烈的空響。
對手跳躍了兩三招,便知道不是對手,連忙認輸。
心中滿是怒氣的王遠猶如重拳打在棉花上,很是不爽,對著已經單膝跪地、求饒著的對手用力一吼。
音浪帶著剛勁,將對手給震出了比鬥台。
“哇!一吼之力便如此剛硬,如果王遠師兄對著他打上一拳,還不骨斷筋折,當場斃命?”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