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
心裏麵那股子別扭勁還沒有散完的夏布洛洛卜,依然在諾斯托亞的懷裏不斷地鬧騰著
執拗如她,或許確實是生氣來寧願把自己摔成一灘肉泥,都不會願意現在別扭地被諾斯托亞就這樣給抱回去。
可她即使用頭撞諾斯托亞也好(當然夏布洛洛卜還是注意了龍角的,沒有紮到諾斯托亞)。還是把自己的身體如同幼蟲一樣的扭來扭去。
諾斯托亞卻還是沒有放開夏布洛洛卜。
其實她自己也明白諾斯托亞為什麼沒有放開自己的原因。
因為諾斯托亞要是現在把自己放開了,那麼這就涉及到了一個她的安危問題了。
雖然生氣的夏布洛洛卜自己也已經不在乎她會不會這麼摔死。
但是諾斯托亞他卻沒有那種飛下萬米高空把在地上麵攤成一坨肉餅,已經沒有人樣的,在地上麵陰暗的夏布洛洛卜給鏟起來的想法。
上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似乎給諾斯托亞的心理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因此,在這種事情上麵,諾斯托亞也是表現的格外強硬。
對於夏布洛洛卜一向都是溫柔到沒有邊度的他,這次都沒有和夏布洛洛卜廢話了。
直接就是說了一句“聖劍·攝!”
夏布洛洛卜脖子上麵已經當了好久裝飾品的囚具瞬時便在他的驅使之下發揮了作用。
夏布洛洛卜幾乎是在一瞬間感覺心神一攝,全身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了一般,所有的關節都失去了主導了,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生命的玩偶。
唯有嘴還在以不可看清的微小頻率上下撥動著,發出了一絲氣若遊絲般的聲音。
夏布洛洛卜終究是忘了,她是獨屬於諾斯托亞的囚犯,諾斯托亞也是她名義上麵的飼主。
諾斯托亞他隻要想的話,她幾乎隨時都會變成這樣一副模樣。
現在這副樣子才是她和諾斯托亞剛剛在一起相處時候的常態。
她是囚徒,他是獄卒。
隻是,諾斯托亞解開了她的枷鎖好久好久,以至於她都忘了這個關係的本質。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明明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情,她們的關係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然而,夏布洛洛卜卻感覺心中有種莫名的感傷感,就好像長期堵住的洞口,在打開一瞬間灌入狂風,亂的不成樣子。
本來她喜歡在臉上表現自己感情,這種傷感的心情應該在第一時間就表現出來。
可惜的是,她全身力量被抽空到,她連嘴角的弧度控製都已經很困難了。
按理說,這樣不表現出來的感情是很難察覺的。
可正抱著夏布洛洛卜回到甲板上麵的諾斯托亞卻好像感應到了什麼一樣,低頭歎了口氣安慰她道
“洛洛卜,你想要怎麼鬧隨你,你把薩曼莎閣下給殺了我也可以接受,但是總是讓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並不是種好事。”
“我…我想怎麼做!這並不關你的事!”
夏布洛洛卜很想要這麼回答諾斯托亞,然後身體已經徹底玩偶化的夏布洛洛卜,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