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指著一套小巧的公主裙:“您看這一套如何?顏色很搭配的。”
“我可以取下來看一下嗎?”聶幽看著他。
那人立刻說道:“這沒問題,隻是我們這裏沒有合適的花童模特,效果可能不會太好。”
說著,那人取下了那套公主裙,聶幽看了看,摸了一下,翻看了一眼銘牌:十八萬法郎!嗯,還不錯。
能來這裏的人,都不是窮人,十八萬法郎隻是一個花童的衣服,也並不出奇。聶幽並不驚訝,笑了笑。
“可以送貨嗎?我需要送到華夏。”聶幽看著那人。
那人笑道:“當然,隻是需要您支付運輸的費用。”
“那沒有問題。當然,這要等一下,我需要看到婚紗的試穿效果。”聶幽把衣服遞給了那個人。
那個人接過婚攝,手指卻在聶幽的衣袖上捏了一下。聶幽一笑,轉身看著穿著婚紗走出來的何玲。
何玲穿著這身婚紗,卻是美不勝收。剛要開口讚美,上官雲卻穿著另外一套婚紗走了過來:“嗨,你們看,這套怎麼樣?是不是很適合我?”
聶幽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實在是分不出高下,隻能點頭:“太美了!你們都是完美的!好,那我就送給你們。”
說完,他直接拿出卡,交給了旁邊的服務生:“如果還有其他的需要,一起結賬。”
看到聶幽的大方,甚至沒問價格,服務生大喜,這些年,這裏的人最喜歡的就是來自華夏的豪客,買東西從來不問價格,隻看貴不貴。當然,作為世界一流品牌,惡意加價這種事情,還是不會做的。
聶幽看看婚紗,再看看何玲和上官雲:“要不要試試其他的,隻有一套有點單調了。”
何玲和上官雲都是很高興,畢竟婚紗總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服務生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豪客,立刻帶著她們挑選。
聶幽對附近的一個服務生招招手:“我想要去一下洗手間。”
那個服務生立刻引導聶幽來到店裏的洗手間。進入洗手間,聶幽把袖口內部粘著的一張指甲蓋大小的芯片立刻取下來,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工具,封閉好,放入了口中,然後抬頭看看這個衛生間,踩著馬桶,伸手輕輕的敲擊幾下天花板,沒多久,就打開一張天花板的蓋板,然後身體輕輕上提,慢慢的進入了上麵。輕手輕腳的蓋好天花板,脫掉西裝外套,裏麵的衣服稍微一整,就變成了一套休閑裝。
然後慢慢的從天花板上往後爬去。
路過幾個通風口,聶幽沒有下去,一直往前,直接估計過了至少兩百米,才停了下來,找到一個出口,小心的看了看,這裏是另一個時裝店的洗手間的天花板。側耳傾聽,就知道這家店裏的人很多,聶幽立刻打開天花板,趁著洗手間沒人,跳了下去,然後整理好衣服,看不出異樣,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店裏的人多,也就沒有人注意到聶幽從來沒進過店門,此刻卻正在離開。
走出店門,聶幽拐個彎,進入了一條小巷,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然後直奔城外,在郊區的地方,下車,然後搭了一輛公共客車,踏上了前往蒙彼利埃的道路。
半個多小時後,聶幽已經出現在一輛私家車內,當然,這輛車的主人不在,還在某個旅館內睡覺。車子一路疾馳,一小時後,車子丟在了路邊,聶幽變成了一個三十多歲模樣的人,穿著一身常見的牛仔裝,站在路中間,攔住一輛前往蒙彼利埃的卡車,給了司機一點小費之後,在副駕駛位置上,閉目養神。
聶幽離開巴黎,何玲和上官雲興衝衝的穿好新的婚紗走出來的時候,卻已經找不到人鑒賞。等了半天,那引導聶幽去衛生間的服務生發現衛生間空無一人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不過聶幽留了卡,何玲知道,聶幽已經走了。
換掉婚紗,沒了逛街的興趣,何玲結賬,走人。該回去了……
上官雲很明顯的悶悶不樂,甚至立刻定了下午的機票,直接返回國內。何玲沒有反對。似乎聶幽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出色的地方,但是和他在一起,卻有一種特別的安全感。尤其是這一次的旅行,似乎對她們來說隻是旅行,雖然知道有特殊的事情將要發生,但是一切都平安無事,卻也和旅行並沒有什麼區別。何玲的感覺更深一些,因為她看到了那天晚上聶幽和那個人的交手。
隻是……
他們隻是萍水相逢的過客罷了……
晚上,聶幽在路邊的一家小旅店,用早已準備好的護照登記了一個房間,休息一個晚上。一早,就租了車,趕到了塞特港,這裏是他的目的地。
進入塞特港,聶幽很容易就找到了一條前往國內的貨船。貨船不大,萬噸級,將會從蘇伊士運河穿過,然後途徑印度洋,回到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