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親愛的，在華夏，做生意的時候讓個整數後麵的數字，是一種很禮貌，而且是長期合作的征兆。你知道，我現在在華夏工作，所以我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習慣。”貝絲笑眯眯的看著古堡主人。
古堡主人瞪大了眼睛：“可是這是在歐洲，在我的古堡裏。”
貝絲聳聳肩，把大箱子放到聶幽的麵前，把支票放到古堡主人的麵前：“好了，這都結束了，對嗎？”
古堡主人肉疼的看著那張支票，臉上的肌肉都在抽動，最後咬咬牙，歎了口氣，把支票收了起來：“明年你如果再來，就需要支付全部的價格。當然，百分之二十的折扣，還是會給你的。現在高等級的香水結賬了。那麼這些呢？”
古堡主人指了指那個大箱子，貝絲卻笑顏如花的看著他：“按照你的規矩，這些都是贈送的，不是嗎？”
“不不不！你說過，你在按照華夏的規矩辦事。當然，這些也是要付錢的。隻要一百萬歐元，你就可以全部拿走。”古堡主人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好吧，華夏的規矩。華夏的規矩，就是在一種主要的商品成交之後，會贈送一些稍微差一些的做為補充。那麼這些自然也是不需要付錢的。”貝絲得意的看著古堡主人。
古堡主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最後無奈的對貝絲擺了擺手：“好吧好吧，這次算我倒黴了。你趕緊走吧。”
聽到古堡主人的逐客令，大家都站起來準備走，畢竟已經算是收獲頗豐了。
貝絲卻沒有動身的意思：“按照你的規矩來，還是按照華夏的規矩來？”
古堡主人頓時警惕的看著貝絲：“你還想怎麼樣？”
“按照你的規矩，生意成交之後，你會拿出你最好的葡萄園生產的最好的葡萄酒做為慶祝。而且，臨走的時候，會贈送兩箱最好的普通酒讓客人品嚐。”貝絲看著古堡主人。
古堡主人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動，心說：尼瑪，那是我賺了錢的情況下……
“那按照華夏的規矩呢？”古堡主人牙疼一樣的看著貝絲。
貝絲聳聳肩：“華夏的規矩，是成交之後，大家會一起慶祝，擺上一桌最好的菜，然後大家喝最好的酒慶祝。按照習慣，不喝醉是不算慶祝的。”
“喝醉？”古堡主人詫異的看著貝絲。
貝絲點點頭：“對，沒錯，喝醉！按照我了解的情況。我如果要喝醉，至少要五瓶以上的葡萄酒。在座的女士們估計每個人至少三瓶沒有什麼問題。至於那個男人，喝個兩三箱應該沒什麼問題。你知道，華夏男人的酒量都是不錯的。”
“這次按照古堡的規矩來。”古堡主人很明智，立刻去酒窖了。
看到古堡主人的模樣，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很快，古堡主人搬來了兩箱隻有年份，沒有任何標簽的葡萄酒，肉疼的看著被聶幽搬走，放到門口的車子上。
貝絲打開車窗，熱情的和古堡主人告別，古堡主人在門口和大家揮手告別，但是臉色卻仿佛是要哭出來一樣。
回到住的地方，一群女人頓時在客廳裏瘋狂起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淑女。
聶幽懶得理會她們，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貝絲坐在聶幽的旁邊，搶了兩瓶早就看到的香水就算了。
“你知道今天我們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貝絲看著聶幽。
聶幽聳聳肩：“這樣的東西，沒法計算虧了還是賺了。”
貝絲點點頭，接著卻笑道：“可以計算。那二十四瓶香水，沒法計算，因為沒有合適的價格衡量。老亨利也隻是按照他的想法來賣，然後拿去做一些慈善之類的事情。不過這些，可就有價格了。”
貝絲的眼光看了看那個大箱子和兩箱葡萄酒。
“這個大箱子中，是中等品質的香水，按照古堡的習慣，一共將是八個種類四十瓶。當然，即便是這種也是市麵上見不到的。但是會流通，每一瓶的價格，超過五百萬。當然，如果拿去拍賣千萬也是正常的。而在華夏國內，你如果開出三千萬一瓶的價格，我想會被人搶瘋的。因為即便是它們，每年的產量也不會超過百瓶。”貝絲輕輕的說道。
聶幽嚇了一跳：“那不是說，他贈送的東西，比他賣香水收入的錢還多了兩百倍多？”
“哦，弄錯了，我說的五百萬，是華夏幣。”貝絲連忙糾正。
“那也要差不多一瓶五六十萬歐元，那也是幾千萬歐元，等於他賣給我們的十倍的錢了。”聶幽驚訝的說道。“他估計花錢的地方不少，為什麼不都拿去賣了？”
貝絲白了聶幽一眼：“對一個製作香水的人來說，香水是什麼？香水就是最高的追求。對他們來說，出賣殘次品是不能忍受的。所以，他從來不會賣這些中等品質的香水。隻是贈送，免得浪費而已。實際上，他也不缺錢，他在歐洲擁有數百家公司的股份，雖然每家公司都不多，但是加起來，每年也有十幾億歐元的收入。錢，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他隻是喜歡香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