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個地方,基本就算是安全了。因為一旦過了好望角,貨輪隨時都可以找到合適的停泊的地方,把貨物轉運。當然,這是出事的前提下,如果一切順利,自然是直接回國了。
夏威夷的碼頭上,幾個身材中等,明顯是經過了特殊訓練的人,隱藏在墨鏡後麵的眼光不停的掃視著人群。哪怕他們穿著和普通的遊客一樣的衣服,還戴著墨鏡,聶幽和雪吟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身份。
站在遊輪的甲板上,聶幽放下手裏的望遠鏡,忍不住笑了笑:“看來鬼子是打算自己送上門來,等不及我們去找他們的麻煩了。”
“隨便吧。省的我們跑一趟了。”雪吟並不喜歡這種打打殺殺,不過她從來不會違背聶幽的意思,隻要聶幽說怎麼做,她就配合就是了。
幾乎是同時,碼頭上的那幾個人,有人悄悄對著通話器送出了消息:“發現對方的部分人手。但是主要目標未曾出現。懷疑是躲在船艙中沒有露麵。我們必須想辦法登船確認。”
聶幽的遊船很快迎來了幾個米國工作人員的盤查,其中,還夾雜著兩個日裔。看到他們,聶幽隻是笑了笑,並不理會他們,任由他們盤查去。
就算他們知道了人不在這裏,等他們找到需要找的目標,貨物也已經到家了。
那幾個工作人員很顯然是有目的的,那幾個米國的工作人員,在底艙中,很配合兩個日裔的檢查:他們之前已經接受了每個人一個大大的紅包,自然要配合的。
兩個日裔,則是很小心仔細的核對乘客名單,尋找可能的目標。
一個化裝成那個華僑模樣的兄弟,混在幾個乘客中間,和其他人看似無聊的聊著什麼。
他的存在,自然很快引起了對方的注意。隻不過這個兄弟按照預案,隻是在甲板上露了一麵,就匆匆的下到船艙房間裏去了。留下了一個模糊的形象而已。
對方很快確定了那個兄弟做為目標。
不過這個時候,船已經要出發了。
船長正在抗議工作人員的無端阻撓,延遲了船隻的航行,而更多的日裔人員,卻已經悄然向碼頭這邊彙聚而來。
“他們這是作死啊。”聶幽看著他們,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不覺的。他們絕不敢在這裏鬧事的。米國佬可是巴不得我們和鬼子掐起來呢。否則,我們哪能這麼順利的離開米國。”雪吟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這幾個小蝦米,蹦躂不起什麼來。”
聶幽聳聳肩:“那就可惜了。如果能來一次夏威夷事件,不知道米國佬會怎麼看鬼子。”
雪吟頓時警惕的看著聶幽:“你可別胡來。這一次,我們的任務最重要。你既然選擇了回國內發展,就必須接受這些束縛。”
聶幽無奈的歎了口氣,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放過他們一次。”
雪吟看到聶幽的臉色,知道他不會再做什麼了,也就放心下來,往艙下走去。
剛走到艙門邊,那幾個檢查的人恰好走出來,那個日裔一眼看到雪吟,頓時一驚:他可是從照片上看到這個女人的,這個女人,就是一路陪伴目標而來的。
想到這裏,那個人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異樣,甚至沒有多看雪吟一眼,隻是走出了艙門。
隻是……
他怎麼都沒料到,他的同伴,那個臨時調來的幫手,居然色心大起,對著雪吟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雪吟已經看到他們,正考慮怎麼想辦法做點什麼,這機會,居然就這麼飛了過來!
故作一愣,然後勃然大怒,雪吟一巴掌就抽在那個人的臉上:“流氓!身為米國執法人員,居然在公共場合做出如此下流的流氓動作。我要投訴!”
投訴是肯定的,這是表麵文章,必須要做的。不過投訴之前,那個人的臉已經飛速的腫了起來!
雪吟的這一巴掌,力量雖然比起聶幽血斧他們小了很多,但是也絕對比普通人大了不少,那個人隻感覺腦袋都要碎了一樣,身體一下子靠在艙門上,隻感覺天旋地轉……卻根本不知道下麵會發生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帶隊的鬼子正要道歉,卻不料,雪吟根本不給他道歉的機會,一群早就在四周的人一擁而上,把他們圍了起來,然後就是七嘴八舌的開始譴責。甚至幾個火氣大的還動手推搡他們。
在米國,麵對這種情況,警察是可以開槍的--不過,他們隻是港口執法檢查人員,卻是不配槍的,而且他們也不是警察。
更重要的是,人群中推搡他們的幾個人,都是年輕力壯的人,幾下下來,幾個長期養尊處優的米國佬就被推倒在地,至於那個鬼子,早就被踹到地上,挨了一頓飽揍了!
聶幽翻看著手裏的攝像機,這是一個負責監控的兄弟拍下來的,畫麵很清晰。立刻打開筆記本,連接網絡,發到了網絡上:米國執法人員在公共場合公然非禮國外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