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幽頓時“騰”的一下站了:“我草,誰他媽這麼大膽?等著,我立刻過去。”
問了那個警察局的地址,甚至差點忘記了張嶽打招呼,聶幽直接衝出了他的辦公室,跑到門口突然又跑了回來:“老首長,借你的車用下。”
“滾蛋,我的車能隨便借嗎?我讓警衛給你開輛過來。”張嶽笑罵了一句,按了下通話器,讓警衛安排一輛公務車過來。
一輛很普通的帕薩特,沒有軍牌,聶幽直接跳上車,開車就往那個警察局跑去。
不過半個多小時,聶幽的車子“嘎吱”一聲停在了警察局的院子裏。
那個正在磨洋工問口供的警察眼睛往外掃了一下,看到了一輛帕薩特停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衝了進來。
他沒因為來的是一輛帕薩特就覺得對方無阻輕鬆,而是看了看車牌。車牌是普通的藍牌,不過這車牌的數字就有的講究了……
隻是一眼,警察就知道,這輛看起來極其普通的帕薩特,是一輛軍方的車,而且是級別很高的地方的車。他的眼睛頓時亮了。
“好了,你們的口供問完了。”警察站了起來,看著那個男人。“玩仙人跳?你帶著玫瑰去跟人玩仙人跳?你不是說你是路過的嗎?”
“那是……我那是要送給我的女朋友的!”那男人還在強詞奪理。
正在這個時候,門直接被一腳踹開,一個年輕人衝了進來。幾個警察正在後麵衝進來,要攔住聶幽。
“哥!”看到聶幽,聶雲立刻跑了過去。
狗蛋和板凳耷拉著腦袋走到聶幽身邊:“幽哥,我們沒護住小雲。”
“以後再說。”聶幽安慰一下聶雲,眼睛掃向了那個男人。“你就是那個人吧?”
那個負責審問的警察,已經把追過來的幾個警察推出了問詢室:“這裏沒事,你們去忙你們的。”
說著,對他們擠了擠眼睛,警察沒有傻子,看到老警察的眼色,都乖乖的退了出去,去幹自己該幹的事情去了。
屋子裏,聶幽看著那個男人,走過去,突然猛地飛起一腳,直接把那個男人踹飛了:“草泥馬!敢對我妹妹動心思,你他媽活膩了。”
這個時候,聶幽哪裏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隻是一腳,那個男人就感覺天旋地轉,仿佛世界都要塌了……
聶幽還要繼續打,狗蛋和板凳連忙拉住他:“幽哥,你別動手啊。你動手真打死了不好說啊。”
聶雲從來沒見到過聶幽真正的暴怒,今天算是見識了,連忙衝過去攔住聶幽:“哥,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那個警察這個時候,慢悠悠的從門口踱了過來:“哎呀,別動手啊。別衝動啊。這是警察局,要講道理,講法律的。來來,咱們說說具體的情況。”
往下的處理結果就極其簡單了。
在問詢室隔壁的屋子裏,那個老警察和聶幽對麵坐著:“兄弟,這綁架是不是太嚴重了?頂多算是騷擾,我看,給你賠禮道歉,再關幾天算了。”
聶幽看著那個警察:“我知道你擔心他是個規模還不錯的公司老總這件事情。不過我也告訴你,你不用擔心。因為這個公司,已經不存在了。”
那個警察驚訝的看著聶幽,不知道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但是他看得出來,聶幽絕不是那種靠著吹牛過日子的人,他這麼說,那麼結果應該是已經注定了。
正討論著,屋門開了,這個區的警察局局長走了進來,看到聶幽,對他笑了笑:“哎呀,真是,居然出了這種事情,看來老哥我得給你賠罪啊。”
聶幽笑了笑:“賠罪就算了。這件事處理好了就行了。”
實際上這種事算不了什麼大事,隻是看發生在什麼人身上。如果是發生在普通老百姓身上,那麼頂多就是賠禮道歉而已。但是發生在某些人身上,那就不一樣了。
“那你看怎麼處理?”警察局長姓徐,是徐家的人。
上一次這裏更換警察局長的時候,聶幽和他見過一麵。雖然當時他不知道聶幽是何方神聖,但是家族內很快就有了通傳的消息,自然知道聶幽是什麼人。
“綁架吧,判個三五年。讓他冷靜冷靜。至於他的公司,不歸你們管。聽說他們公司債務不少。我替他清理一下。”聶幽笑了笑。
“那就這樣吧。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在過去,這可是大罪啊。”徐局長點了點頭,認可了聶幽的說法。
聶幽站起來,回頭看看那個老警察:“這兄弟,還不錯。讓他多幹點活。”
聶幽離開了屋子,那個老警察不明白聶幽的意思,不過看起來,似乎不太好。不過徐局長卻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小子,他可是給你說話了。以後啊,工作要更認真,更負責。咱們這啊,過幾個月,老胡要調走。是個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