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管了,這事情交給我吧。”蘇葉往外走去。
聶幽甚至在蘇葉走出去之後,都沒反應過來。等到蘇葉關了門,他才想起,這件事情,似乎身為男人,應該過去陪著才對。可是他不是隻有一個女人啊……
這麼一堆女人一起去,他一個人陪著,那怎麼說?
煩惱之間,在辦公室和拉磨的驢一樣轉起圈來……
蘇葉召集了剛才還在的所有女人,甚至包括秦曉曉。
她很幹脆:“我們一起去醫院,檢查一下是否懷孕了。”
肖依月最快反應過來:“為什麼?”
“教官打過電話來,問我們幾個有沒有懷孕的。”蘇葉很幹脆,也沒有遮遮掩掩。
雪吟皺起了眉頭:“教官?怎麼可能?”
“聶幽是這麼說的,我不認為他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人。”蘇葉簡單的說道。
雪吟的眼光在周圍的人身上掃了一圈,視線移動的很緩慢,可是她沒看到她想看到的事情,皺起了眉頭:“如果是真的教官要求的。那就說明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關係到我們。那就一起去好了。”
教官是什麼人,大家都知道。
如果換一個人來打這個電話,估計她們都不會在乎,甚至可能去修理他。可是教官不一樣。整個公司裏,在這種事情上,能讓女人們達成一致按照要求去做的,一共隻有兩個人:教官和張斌。
除了他們兩個,聶幽都不行!
肖依月是毫無疑問眾女的風向標,雪吟則是大家的智多星。看到她們倆個都準備去,其他人也不會拒絕。
聶幽坐在辦公室裏,度日如年的熬著時間,他實在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過了半小時,教官的電話準時打了過來,聶幽連忙接了電話:“教官,到底什麼事情啊?”
教官聲音有些低沉:“有沒有?”
“蘇葉和她們一起去醫院了。說這事不一定能發覺。”聶幽連忙說道。
教官那邊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才說道:“那我等消息。等到你那邊有了消息,就通知我。越快越好。別問為什麼,五叔要我問的。他是長輩,不方便。我反正老了,臉皮也厚,跟你小子說這個,也沒啥。”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聶幽握著盲音不斷的電話,有些傻眼:五叔,教官?
他們兩個怎麼突然關心這事來了?
他們既然關心了,肯定是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了。
那能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
懷孕?
孩子?
聶幽皺起了眉頭,他倒是也想要一個現在。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這邊始終麼有什麼消息。幾個女人都是一樣。聶幽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有問題。
可是現在五叔那邊傳來消息,教官也心甘情願的摻和進來,能有什麼事情?
走來走去,聶幽幾乎要把辦公室的地板都踩碎了。
他甚至感覺現在就像是躺在熱鍋裏的螞蟻一樣,找不著頭緒。
仿佛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蘇葉的電話打來了。
蘇葉和大家在一家醫院的門口,正在等車。不過她已經不願意繼續耽誤時間,而是直接就打電話給了聶幽:因為這個時候,距離聶幽通知她以後,過去足足兩個小時了。這還是他們和醫院是合作單位,一路給她們開了綠燈的緣故。否則,現在能不能排隊排的上都是問題。
“我們已經檢查過了,這邊沒有人懷孕。”蘇葉的話很簡單。“不過,查出一點小問題。依月的輸卵管阻塞,需要進行疏通。雪吟長期生活不規律的原因,排卵和例假都有問題,也需要調整。不過問題不大,醫生說,隻要靜養一兩個月就沒事了。”
聶幽似乎鬆了口氣,但是卻也有著難掩的失望:“哦,我知道了。對了,依月和雪吟那邊……算了,我親自想辦法請個家庭醫生,專門負責你們的身體吧。”
掛了電話,聶幽把電話打給了教官:“他們都沒有懷孕。到底怎麼回事?”
那邊的教官沉默了一會:“有個不好的消息,貝絲懷孕了。已經四個月了。最近貝絲提出要回法國休養,我們才知道。她之前一直在保密。”
聶幽當時就愣住了,不過接著卻是大喜:“真的嗎?我就要做爸爸了?那是好消息啊。我立刻過去。”
教官卻顯然很冷靜:“聶幽,你立刻過來是必要的。但是你最好考慮好,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聶幽已經站起來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教官,這種大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弄的一驚一乍的。”
聶幽已經被這個消息衝昏了腦袋,畢竟他已經是二十九歲了。幾乎是而立之年,終於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這絕對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
教官那邊苦笑道:“可是,聶幽你想過沒有,貝絲是法國人。你是華夏聶家的人,如果貝絲生的是個女孩還好。如果是長子,你打算怎麼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