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看?”聶幽反問。
“我是說,這公務員招考,咱們能不能往國內發點消息,甚至在國內開設考點?”葉紅軍笑道。
聶幽愣了下,隨即點頭道:“這還真是個辦法。不過對他們,應該要求更高一點。不然人家千辛萬苦跟著我們移民來的人,會心裏不公平的。”
葉紅軍笑道:“我還以為你會給他們優惠,吸引他們過來呢。”
聶幽搖搖頭:“對老百姓,咱們給優惠。但是對這些將來的官員,是不行的。我們需要的,不是來當官的,而是來做事的。我們隻要有真才實學的。那些華夏國內公務員考試初期的弊端,要盡量排除。必須嚴格公務員隊伍。咱們新開張,一切從頭開始,這方麵要條件好的多。隻有從開始就保證清正廉明,並且形成必要的機製,同時加強道德建設,才能解決根本。”
徐慶輝聽了半天,說道:“幽哥,我怎麼感覺你似乎對個人自己的道德要求特別重視?這個時代,怕是單純的道德約束,力度是越來越小了。”
聶幽搖搖頭:“這是我的教訓。你們知道,在雇傭兵的世界裏,很殘酷。雇傭兵的世界裏也沒有法律,更多的時候,就是依靠道德約束來進行活動。而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雇傭兵特殊的道德特征。當然,雇傭兵的世界混雜不堪,所謂的道德,也僅僅是底線罷了。但是我們這裏不一樣,尤其是虎頭莊的事情,讓我看到了可能性。”
方二在一邊昏昏欲睡:“各位,我覺的咱們是不是換個話題?對這個,真沒興趣。這事太大,咱弄不來,腦子裏也沒這個啊。”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大家都不願意去耗費那個腦子考慮這些事情,隻是到了這個位置上,容不得他們不考慮。
尤其是這一次公務員招考,是統籌部負責--實際上就是他們幾個總體負責,具體做事的人雖然是其他人,但是大方向,老爺子們卻全權交給了他們。讓他們實在是有點擔憂。
畢竟這一批官員極其重要,因為經過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發展以後,這一批公務員中就將有人登上國家高級領導的位子,對國家將來的發展影響巨大。
“不能換話題啊,關鍵老爺子們安排的任務,咱們必須得完成。要我看,就得嚴格到死。誰特麼作弊、替考之類的,什麼人情關係之類的,誰敢玩,就一輩子別跟這個沾邊。已經在政府的,無條件開除。”徐慶輝倒是毫不在乎。
“慶輝說的沒錯,咱們這的考試就必須嚴格到死。我同意他的做法:任何涉嫌舞弊不公的狀況,一律開除,涉及的官員,全部開除公職,永不錄用。”唐校旗幟很鮮明的公開支持徐慶輝的說法。
聶幽笑了起來:“要是你們家裏有人托你們的人情呢?”
“誰敢來找我托人情,別怪我六親不認。托人情也可以,比如報考不方便什麼的,可以幫忙安排。但是其餘的,滾他麼的蛋。惹急了,別怪老子動粗。”徐慶輝很幹脆。“咱們現在,眼睛裏就不能容下任何沙子,就特麼得零容忍。不然你開一條縫,他們就敢給你開出一條馬路來。”
大家都笑了起來,這確實是實情,你敢開條縫,他們就敢給你趟出一條馬路。
“既然意見沒什麼不一樣的,那就讓張林他們準備一下,整理一下,不能這麼俗的通知下去吧?”葉紅軍笑了起來。
距離北方直線距離八百多公裏,若是要到達,至少需要一千四百餘公裏的一個農莊裏,一個正在讀書的青年人看著遠處開車拖拉機正在緊張的播種的同伴,再看看身邊坐著的幾個老人,有些尷尬。
“各位爺爺,我是不是去幫幫忙?”青年沒敢放下手裏的書。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爺子看著青年瞪了下眼睛:“看書!莊子裏不缺你一個幹活的。”
青年苦笑道:“可是爺爺,這讀書也得張弛有度啊。這每天早晨起來就讀書,一直到晚上十二點,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腦子也受不了啊。”
“放屁!老子年輕的時候,參加建設大會戰,一連幾個月,一天就睡幾個小時,還不是一樣?這人,就得逼著點。”旁邊一個老爺子的拐棍幾乎都要揚起來了。
青年痛苦的看著老爺子:“爺爺,可是這體力活和動腦子是兩碼事啊。”
“沒什麼不一樣,要是真累了,就躺下閉閉眼,要麼就去讓你奶奶給你做點好吃的。”另一個老爺子說道。
他剛說完,話音還沒落下呢,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就提著個籃子從莊子裏的方向走了過來。
“三哥,奶奶給你做的紅棗茶,說是可以補氣血的。快喝。”少年笑嘻嘻的看著青年人。
青年有種想死的感覺,可是幾個老爺子親自看著,他什麼也幹不了,隻能乖乖的拿起碗,盛了一碗,慢慢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