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射進來,暖暖的,很舒服。
夏七月迷茫中醒來,看到深紅色床幔,青色木窗,猛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是哪裏?她原本是在家裏的,怎麼會來到這裏?
忽然間,腦袋一陣針紮似的疼痛,原主的記憶像海水一樣鋪天蓋地的湧來,但是她一個重點也沒抓住。
隻知道自己…………穿越了。
趕緊下床找到鏡子,鏡子裏圓潤的臉,夏七月嘴角抽搐一下,還真的沒有她以前好看啊。
再看周圍的環境,不錯不錯,青磚綠瓦,亭台樓閣,是個有錢人家。
夏七月拍拍胸脯,穿越就穿越吧,反正隻有她一個人,在那兒活著不是活著,況且看這家條件也不錯嘛。
隻是可惜了她剛中了一百多萬的彩票了。
“少夫人,不好了,賭坊的人說要是咱們再不把銀子湊齊,就要把少爺送到大牢。”
啥?她竟然成親了?相公還是個賭徒?
她生平最討厭賭徒,十賭九輸,再大的家產也會被他敗光。
這樣的相公不休,難道留著被拖累啊。
“和離,和離,這日子不過了。”
氣得夏七月轉身回房,就要收拾東西回娘家。
在她記憶中,娘家好像也是有錢人。
雖然古代女子和離後不好嫁人,但是隻要有嫁妝,有銀子,至少她可以過的很逍遙。
可是,夏七月打開箱子後,驚呆了。
“我首飾那,我銀子那,怎麼什麼都沒有了?”
“少,少奶奶,你忘了,你把你的嫁妝給少爺了。”小丫鬟提醒。
夏七月一陣眩暈,她想起來了,原主性子軟綿,原主相公長的又好看,被相公花言巧語一陣忽悠,竟然把嫁妝如數捧到他的手上。
如今,相公不但把她的嫁妝輸幹輸淨,又欠了一屁股債。
賭坊的打手就在大廳,等著收賬那。
不管在什麼朝代,沒錢寸步難行。
況且夏家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夏家了。
就算要和離,也得讓那個敗家子把她的嫁妝還給她再說。
“走,先去看看怎麼回事?”
好歹家大業大,還有公婆在世,有啥事也不是她這個兒媳婦兒能擔當的。
“有沒有人啊,蕭家到底有沒有人啊,出來個喘氣的行不行,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夏七月又錯了,她的公婆壓根都沒出麵,隻有一個老管家在跟賭坊的人周旋。
看到夏七月來了,如同狗熊看到了蜂蜜。
“少夫人,你可來了,趕緊想想該怎麼辦吧?”
“爹和娘呢?”
“老爺和夫人病了。”
“病了?去請大夫啊。”
“沒有銀子啊。”
夏七月一臉懵:“咱們家的銀子呢?”
管家露出了愁苦的麵容,說:“少爺都拿走了。”
“他到底拿了多少?”
管家無奈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兩。”
搖頭。
“一千兩。”
再搖頭。
“一萬兩。”
夏七月的聲音都變成了尖叫。
管家苦著一張臉道:“少爺上次賭博拿一千兩,贏了五千兩,少爺贏的開心,就把家裏的銀子全都拿走了。”
結果,全輸了,不但輸了,還欠了賭坊很多銀子。
“少夫人,如今咱們家,一文銀子都沒有了。”管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