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宗峳一個喝多了隻會蒙頭大睡的人,連她都看不上,又怎麼會看得上陳氏?
劉氏一拍桌子,篤定道“吳媽,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陳氏那個賤人,和她女兒用了一樣的招數?”
突然來這一下,給吳媽嚇了一跳。
隨後吳媽思索道,“夫人說的不無道理,又或許不是陳氏和她女兒一樣,而是她女兒學的她這一招呢!”
劉氏激動的說道,“對,我就是想說這個!當年的事一定沒那麼簡單!若是我真能把陳氏給揪出來,說不準老爺一開心,就不再計較我和梨兒的事了!”
“也能借機除掉陳氏那個礙眼的賤人,這些日子我被打成重傷,還被奪了管家之權,她指不定有多開心呢。”
劉氏和吳媽一商量,二人便開始琢磨起計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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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
薑弦月她們這邊也沒有閑著,薑弦月假借分胭脂之名,將陳氏支來了徽蘭院兒。
“陳姨娘,您瞧瞧,看看桌上放著的這些,有沒有您喜歡的顏色?”薑弦月熱絡的問道。
陳姨娘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呦,我都一把年紀了,還用什麼這個,還是二小姐您用吧!”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眼睛卻早已經在桌上賊溜溜的打轉了。
薑弦月違心的奉承著,“姨娘說的這是什麼話,您一點都不老,風韻猶存呢~依我看,這盒桃紅色的胭脂,就很配您呢!”
陳姨娘聽後,拿起了桌上那盒桃紅色的胭脂,“是嗎?那我就要這個吧。”
貪婪的陳姨娘,看著桌上還有許多,便問道“隻是這上頭怎的還有這麼多,不知夫人她挑過沒有啊?”
薑弦月微微搖頭,“自然沒有,夫人在苑華居裏頭養傷,閉門不出,月兒便沒有叫她過來。”
“一來是她行動不便,二來呢,父親對她正在氣頭上呢!就算她塗抹了胭脂,也沒人看啊。”
陳姨娘聽後,試探性的問道,“呀,是嗎?老爺還沒消氣兒呢?那她還不是要用胭脂了,省得老爺看見了更糟心~”
薑弦月點頭,“對啊,聽說夫人傷的嚴重,以後能不能正常走路也不一定,唉隻是可惜,這偌大的國公府,擔子全落到了我頭上…”
“陳姨娘您入府最早,資曆最深,若是有您能幫著我執掌中饋,向我提點一二,那就好了。唉……”
薑弦月說完,還深深的歎了口氣。
陳姨娘聽後,嘴角都快壓不住了,盡管極力克製,嘴角還是情不自禁得揚起。
她故作謙虛道,“哎呦,我也不行,無非就是年長些,入府早些,又比其他人資曆深一些罷了~”
“不過當年先夫人在時,我常跟在她身邊,領域教導。對於執掌中饋一事,還是比你們年輕人要懂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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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傳到劉氏耳朵裏 “什麼?那賤人還敢妄想代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