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溪安慰了他一嘴,有些事情張鬆溪非常清楚,但是,他不能說出來,我們的民族在未來一切都會有的。
當張鬆溪要去陝北的消息傳出來以後,立馬就有人上門了,其中首當其衝的就是二營長周淮,這個家夥火急火燎的來到了張鬆溪的住處。
虞朝全本來想要攔住冒冒失失的周淮,卻被周淮一把推開,就直接走了進去,看到張鬆溪正在收拾行李,周淮立馬激動的說道:“政委,老師!這次去陝北,你必須帶上我,我來保護你的安全!”
正在門口站崗的虞朝全聽到這話立馬急了,直接闖了進去,著急的說道:“我說周營長,你這就不地道了,你說這話簡直就是在毀我啊!”
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警衛員,虞朝全最不喜歡被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周淮的一番話直接觸了虞朝全的逆鱗。
張鬆溪看著爭論不休的周淮和虞朝全,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嚴肅的神情。
他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行李,輕咳一聲,聲音不大卻極具威嚴:“好了,你們兩個都別爭了。去陝北這麼重要的事情,具體人員怎麼可能由你們這樣爭來爭去就決定了呢?”
周淮一聽,臉上的激動之色稍稍收斂,但仍不甘心地說道:“政委,您就讓我去吧。我周淮雖然性子直,但我對您絕對忠誠,一路上肯定能保護好您的安全。
再說了,我也想去陝北看看,學習學習其他部隊的先進經驗,回來更好地帶領咱二營的兄弟們打仗。”
周淮說著,眼神中滿是期待,他那黝黑的臉龐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
虞朝全可不服氣,立刻反駁道:“周營長,你這話就不對了。保護政委的安全是我的職責,我一直以來都盡心盡力,從未出過差錯。
你一個營長,有那麼多部隊要管,怎麼能說走就走呢?而且去陝北路途遙遠,危險重重,我對政委的生活習慣也更加了解,肯定能照顧得更好。”
虞朝全挺起胸膛,眼神堅定地看著張鬆溪,仿佛在向張鬆溪證明自己的能力。
張鬆溪看著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走到兩人中間,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好同誌,對革命都有著堅定的信念和熱情。
但是,去陝北不是一件小事,我們要從多方麵考慮。首先,要考慮到部隊的需要,不能因為去陝北而影響了部隊的正常運轉。其次,要考慮到安全問題,確保一路上的安全。最後,還要考慮到去陝北的目的,要挑選最適合的人員去完成任務。”
周淮和虞朝全聽了張鬆溪的話,都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他們知道張鬆溪說得有道理,去陝北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能僅憑一時衝動就決定。
過了一會兒,周淮抬起頭,看著張鬆溪說道:“政委,老師,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這麼衝動,我會服從組織的安排。但是,我還是希望有機會能去陝北學習,為我們的革命事業做出更大的貢獻。”
虞朝全也點了點頭,說道:“政委,我也會繼續做好我的本職工作,保護好您的安全。無論組織上決定誰去陝北,我都會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