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挺快,一把年紀了真不容易。”
我和鬼老道一愣,雖然我們之前曾在一起,但是並沒有告訴珍兒丁坤的體內是鬼老道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她鬼老道的年齡,珍兒是怎麼知道的這些事……
我近乎乞求的對珍兒說道“珍兒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這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就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談談麼,我說了你有什麼困難我都願意幫你,哪怕你要我的命,但是我不想看到你這樣。”
珍兒不屑的冷哼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之前還會說一兩句不屑的話,現在竟是連一句不屑的話都不願意說了,為什麼珍兒對我的態度會越來越差,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珍兒絲毫沒有應我,隻是對我們說道“我這次來就是警告你們,離廣寒遠一些,他的事你們沒辦法幫他解決,你們也沒這個本事,識相的就快滾回你的城市裏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們,這是最後一次通知,如果你們繼續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嗖的一聲,珍兒幾步跑入黑暗之中,很快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留下我呆愣的立在原地。
珍兒跟我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廣寒身上發生的這件事並不是這麼容易解決的麼?難道這裏麵另有什麼隱情?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和鬼老道回到了賓館,和阿山彙合,把這一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阿山,阿山也表現的十分驚訝,而警方那邊由於死者的死和阿山沒有什麼區別,隻是做了個筆錄,就把阿山放出來了。
“對了。”阿山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手不停的摸著自己的衣兜,然後從裏麵掏出了一張紙片,遞到我們麵前道“我晚上去商店買東西的時候,商店老板找給我錢,我扒開零錢一看,錢裏麵就夾著這樣一張紙條,我猜可能是雲安要給我們的信息。”
鬼老道一聽是雲安給的消息,忙接過那張紙條,打開紙條一看,發現紙條上寫著:已查找到睚眥掛墜的行蹤,就在你們今天去的那個電台大樓裏,具體位置未知,萬事小心。
我猛地一愣,有些沒搞懂情況,睚眥掛墜怎麼會在電台大樓裏呢,難道那電台大樓裏鬧鬼和睚眥掛墜有關?
鬼老道也是不解的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隻能等明天晚上到那電台大樓裏親自打探一番了。”
我們和廣寒約好第二天晚上八點半在電台大樓門口集合,廣寒問我們為什麼要在八點半集合,鬼老道跟他解釋說,像曹勳這種一直在一個房間裏密閉的鬼,行動起來很有規律性,他死前的那檔節目就是九點鍾開播,所以他會在每天的九點鍾開始行動。
本來我想說隻由我們幾個人去就行了,但是廣寒非要親自去看一看,想知道電台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在賓館睡了一夜,第二天鬼老道去準備了一些常用的驅鬼的東西,像是黃紙,蠟燭,水銀之類的東西,這些都可以算作是最低級的鬼器,和蘇洪親手製作的鬼器自然是沒法比,但有總好過沒有。
鬼老道說曹勳這種鬼很容易積累怨氣,因為它一直在那個空間裏,不會四處遊蕩,所以怨氣積累速度相比平常的鬼要快很多,以至於它能夠一定程度上預知死亡,不過它的行動範圍很窄,而且行動時間也很短,這也是作為它能快速積累怨氣的代價,總之想要在它出現的這段時間裏抓住它並不是那麼容易。
我們在電台大樓正門前等了很久,廣寒才姍姍出現,看他穿著一身運動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健身呢。
因為電台暫時關閉幾天,所以大樓裏都沒有什麼人,我們準備趁曹勳的怨鬼還沒有出現之前,先給它設下陷阱,這樣抓住它的成功率也會大一些。
我們走進電台大樓裏,鬼老道和阿山走在前麵,我和廣寒走在後麵,因為知道時間還沒有到,精神並沒有那麼緊繃,隻是依舊覺得這裏有些陰森罷了。
我走著走著,感覺廣寒的手一下觸破到了我的腰,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我在猶豫要不要說他句什麼,卻又怕是誤會了他,以為他自己會很自覺的拿開。
然而我越是不反抗,他卻越來勁了,手順著我的腰,滑向了我的小腹,不知道他想對我做什麼。
“廣寒你想幹什麼!”
我忍無可忍怒喝了一句,一旁的廣寒嚇了一跳,一臉無辜的應道“我怎麼了?”
我一看,發現他的兩隻手都在他身體兩側,並沒有搭在我的身上,難道說……
嘩啦一聲,鬼老道手上蟾規上的金蟾突然把腦袋轉向我,衝我呱呱的鳴叫著!
見那金蟾急促的鳴叫著,我全身都僵硬了,這麼說在摸我腹部的是……可是現在不是還沒到九點麼,它怎麼會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