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鋪了一塊海綠色的毛毯,秦霜月正在修習瑜珈,此時正練到單膝跪式,兩手向後極力延伸抓住了左腳腕子,細細的小蠻腰彎成了一個弓形,一頭齊肩的長發披散開來,S形的完美身姿猶如天鵝梳頸一般。
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那雪白單薄的襯衣下兩座山峰正裂衣欲出!
天,謝隱鋒那純潔如2002年第一場雪的幼小心靈怎堪承受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刹那間體內熱浪翻滾獸血沸騰,四處尋找宣泄的處所,萬般無奈之下從鼻中噴湧而出!
勉力壓製住奔騰的熱血坐在椅子上接過紙巾,一抬眼正撞見秦霜月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說實話這一刻謝隱鋒真的很想死了算了。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秦霜月強忍住笑,好奇地問。
“不會吧——”謝隱鋒傻眼了,這美眉不會是失憶了吧,“我來贖手機啊!”
“神馬——”秦霜月更傻眼,“你……你……你……”
眼前這小白傻乎乎呆頭呆腦的模樣氣得她銀牙緊咬,手指頭如疾風驟雨般戳向謝隱鋒的腦袋。
“你還當真了還!早知道把你拖出去打成殘廢算了!你那破山寨值個屁……哦才值多少錢啊你!”
說著用力撫了撫高聳的酥胸,仿佛滿腔的怒火將要從那兒迸射出來一般。
是啊————謝隱鋒這才恍然大悟,我太正直了我!望著眼前美女恨鐵不成鋼的姿勢,還有剛才那手撫酥胸的嫵媚模樣,唾液瞬間充溢了口腔,胸中卻洋溢起一縷縷暖流。
話說謝隱鋒想當年那也是走在早戀道路上,半夜裏吹口哨勾引小女孩下樓私會的先鋒人物,隻不過這些年來心結未解一直死樣活氣地活著。
此時此刻心結已解,又麵對著生命中可遇而不可求的貼心禦姐,哪裏還按耐得住那滔滔欲火。
他在N分之一秒內迅速將自己定位於一個純潔無瑕人畜無害,未經人事的四有青年身份上,低頭躊躇半響將眼神投向秦霜月的雙瞳,略帶羞澀地輕輕啟齒。
“其實……其實……我心裏頭沒考慮這麼多,隻是想見你……”
秦霜月頓時一陣眩暈,她很想說,小弟弟,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可是看見對麵那雙清澈的眼睛,也不由咽了咽口水,資深正太啊!嘖嘖,正點……
“你先出去,我換好衣服給你拿手機去,記得以後千萬別來了,知道嗎?”
秦霜月哀歎一聲,算啦算啦——好人做到底吧。
“幹嘛要出去?我轉過頭去好了,保證不偷看。”
“走走走。”秦霜月將不情不願的謝隱鋒打出門去。
謝隱鋒站在走廊上四處張望,想著身後便有一名絕色美女正在寬衣解帶,不禁心馳蕩漾。
也許是姿容儀偉,太過驚世駭俗,給人留下太深的印象,謝隱鋒悲催了。還沒半分鍾,呼啦啦一票大漢拎著電棒橡膠棍從樓梯口湧了上來。
“我滴個乖乖!”謝隱鋒哪能吃這個虧,見勢不妙立馬拉開房門,閃了進去。
秦霜月徹底無語,敢情你這小白還真沒拿自己當外人!一手護胸一手指著房門,“出去!”
謝隱鋒也是無語,一邊流口水一邊苦著臉呐喊,“我真的不是流氓!”
這時候人流已經到了門口,謝隱鋒為表真心奮不顧身地抵住房門,刹那間就有了斯巴達三百在波斯大軍箭雨下的感覺。
秦霜月也顧不上春光乍泄了,讓小白兔大飽眼福總比給狼群參觀來得劃算,咦?好像不能這麼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