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真的……”
“啊!這個世界完了!”
“這也沒什麼,這種事情不是很常見嗎?”
“高層的貪汙我們早就知道,隻是見怪不怪了。說到底也和我們沒關係。”
“可是那樣的人不能當官。”
當宗也大臣被抓的畫麵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了。
“你不像是壞人,反倒揭露他人罪行。可是同時你也在犯罪,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到底值不值得?這個社會雖然糟糕,可是卻沒有糟糕透頂,隻要努力就能有成績的社會你們有什麼不滿嗎?”
握著手臂,那被鮮血殷紅的紗布觸目驚心。
“啊,女孩兒。你說的對。隻要努力就有成績的社會,我覺得很好。可是啊,我不覺得犯罪是好事。你明白嗎?犯罪是不可饒恕的,我不能被饒恕,所以我在這裏。同樣,宗也大臣就可以被饒恕嗎?當然不是。任何犯罪者,他們的罪行的彌補方式,是法律。不是說為我們做過好事,那麼這個人煩的過錯就可以被原諒。更何況殺人罪。”
“可是你沒證明他雇傭民兵殺人的事情。”
“被你發現了啊!實際上我沒有證據,隻是盜聽來的消息。聲音我倒是有,可是反正也會被銷毀,一直以來沒機會放。你要想讓國民對這個國家徹底放棄的話,我放出來也可以。”
她拿出了帶子。
“呼……你的目的不就是讓國民對社會、國家產生不信任感嗎?放出來吧!我不相信裏麵有切實的證據。”
“但是那就是有啊!而且錄製的語言很清晰。”
她把磁帶放好,打開播放器。
“喂?是相野嗎?對,是我。如果你方便的話,晚上能否賞個臉。……嗯?什麼事情?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嗎?……好吧我說了行吧!非要讓我在電話裏說出來。其實我需要你找幾個人。嗯,沒錯。既然知道目標有四個,這四個人就不能被人發現。對,讓他們死法都不同……什麼?你們查到鳥山大川也是?嗯……這個家夥,他一定知道些內情。……對,對他下手要狠,裝成仇殺。”
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宗也大臣很小心的在說話。
可是對方似乎不願意出來當麵談,所以宗也大臣不得已,用隱晦的詞彙做暗示。
可是到了後來,意外的情報出現,他不得不提出殺人,並且越說越激動。似乎對於某種行為非常的憤怒,憤怒之中有著恐懼,他非常害怕自己的行為被發現。
“我五年的時間沒有關注法律上的事情,連技術都舍棄了。我專心在社會最底層打滾,我想要讓自己變成最低下的人,沒有人關注到我最好。那些黑暗,我一點都不想插手。現在能不能合成聲音我不知道,反正五年前的案子裏,聲紋的對比作為證據是可行的。現在的技術能不能仿照聲紋出來我真的不知道。”
鳥山和香竟然和她閑談。
“蓮華……蓮華,你的手!啊!”
被縫合傷口之後一個多小時,她終於清醒過來。東島咲枕在蓮華的腿上,她一睜開看,看到的就是平時自己最喜愛的那個女孩兒。
“對不起……”
“不,沒事。你先休息吧,你的傷比較重。”
東島咲低聲哭泣,離開了蓮華,並且把衣服穿好。兩個人的友誼此刻卻沒人注意到。
“滋啦~”
忽然,信號參雜進來。
和香看了看電腦,然後抓了抓頭。她按了幾下按鍵,對耳機說話:“喂?現在怎麼樣了?有人靠近大樓嗎?”
“滋啦……沒,沒……大姐頭。……現在,一切正常。”
她噓一口氣。
“信號不好嗎?這裏分明是東京塔,真是可笑。”
接下來,她忽然瞪大了眼睛。
“不對!所有人注意!是信號屏蔽,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