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議員選舉。
“我們依然堅持,必須讓他國勢力退出日本!現在的我們需要自立,不能過分依靠他人。”
神前萬世站了起來。
然而另一方麵,有四個男人安穩的坐在椅子上。
“可是,是吧……我們自身的力量並不充分,而且現在也不是什麼和平年代。”
“而且你也知道吧?在衝繩方麵,單憑我們的抗議是無法讓美國撤走的。之前美與澳的關係發生衝突之後,衝繩甚至不能說是日本的東西了。”
“因此不是我們軟弱,而是現在我們必須借力打力。”
“正是如此。”
四個人的話加在一起,成為了堅如磐石的牆壁。可是神前萬世卻笑了,她說:“不要那衝繩島說事,那裏我們並不是不能放棄的。”
“你在說什麼?”
“不,我的意思是衝繩島的力量你們太過小看了。”
神前萬世話鋒一轉,坐了回去。
“和我想的一樣,不過也隻有這邊的發展最慢。隻有再等五天,五天之後,你們這些每天隻會喝酒吃肉的混蛋,就會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心裏想的很高興。
可是,她的頭轉向一邊。
“可是很奇怪。東島咲已經死了,她的兒子卻開始支持我,這是什麼詭計嗎?她們原本‘自警隊’的勢力都在我監視之下,應該搞不出什麼才對。”
越考慮,就越覺得不安。計劃本來進行的非常順利,直到莫名其妙的被莫名其妙的人盯上,發生了東島咲自殺這樣最為莫名其妙的事情,讓萬世覺得原本在自己掌控之中的計劃,已經逐漸分解。就算自己總是領先於對手很多步,但心裏就是過不去那道坎。
“不取得最後的勝利就不會安心,我什麼時候變成喜歡操心的人了?”
雙手抱著頭,走在回家的路上。記者們本來想要采訪,卻被穿著黑衣的保鏢攔住。這些人就像是骨頭接在了一起一樣,任由記者們本事高超,也擠不過去。
就這樣,時間漸漸過去。
第二天,自家親戚開的壽司店,進來品嚐一下美味。萬世受到禮貌的待遇,幾個孩子為著自己轉,叫著“萬世姐姐”,她覺得現在就是自己最為幸福的時刻。
壽司上來了。
萬世鼻子嗅到了美味的醬汁。
還有一股難為的臭味,這個臭味卻是在門外,透過門縫流入自己的鼻孔。
“什麼?”
她惡狠狠的等著打開門走進來的人。
“啊,大……大小姐……有消息了。前日您允許小的關注的那些人,就在昨天一天,其中七個人被……”
這個男人看了看周圍的小孩子,然後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心髒。
這個意思是“殺死”的意思,是黑澤幫的暗號。
“哈?七個?你確定?”
萬世站了起來。
她這樣的語氣,真的是非常憤怒,周圍的孩子都拉著她的手,萬世這才坐下來,不過表情一直無法安寧。
“沒錯……是七個人。室內留下了手掌印,已經確定是一人所為……”
“現在吃飯中,你給我出去。報告一會兒我在看。”
神前萬世不滿的把他趕走,這個男人正是之前逃過一劫的原·死忠派的雨澤端平。他現在已經完全成為了死忠派的首領,因為他的爺爺已經死了。
雨澤走出房門,深吸一口氣。他顫抖的打開檔案,然後迅速扣上。
關於大小姐的勇武。
一日之內,走訪七家道場,連挫十九個武術名家,那是一年半之前的事情。那時候的大小姐已經是鋒芒畢露,大戰之後回家養傷養了一個月,才能繼續挑戰。
而這個人。
其實在昨日的事情發生之後,連夜去往大小姐名單上的其他高手所在的道場。
隻是現在知道的,在他手中的人命已經有四十六人。
黑澤幫,是黑幫。這些人自稱殺人不眨眼,胸懷大義,實際上卻知道,暴力與恐嚇雖然是他們的家常便飯,但殺人是要另算辛苦的。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殺人不眨眼。
更何況對手不是待宰的羔羊,全都是堂堂正正分勝負的時候被殺死的。全場都是被拳頭打死,沒有刀槍的傷害。
“到底是什麼人?那真的是人做的嗎?或者說是某個英雄組織,就像幾十年前一樣……”
想到這裏就覺得可怕,能夠一天之內屠殺任意道場的組織,而且就在日本,明顯的顯示出對黑澤幫的針對態度。這樣一群人真的到來,對黑澤幫來說就會是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