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說話,便吸引了李仁的注意力,秦風亦是逼開了些許空間,往外看了一眼。
“唐正,你又想多管閑事?”看清來人之後,李仁一手捂住包紮好的斷指,忍痛皺眉問了一句。
‘唐正?有救了!’
看清來人之後,秦風心裏一突,很快就想起了來人的身份為人,還有其與李仁之間的一些恩怨事跡,心裏不由大喜。
原本秦風就是想帶著火柴去找他幫忙的,還好關鍵時刻還是將他驚動了,不然秦風就真的要英勇就義了。
這說話之人是一個年近三旬的年輕男人,他身穿盔甲,身高一米九幾有餘,身軀強壯得如同一座山嶽,堂堂的國字臉上濃眉大眼,正如其名一般,充滿正氣。而那雙眸子,卻犀利如刀,帶著一絲嗜血的味道。
唐正站立之地正是其他訓練場來往這個區的入口,其身後跟著上百個身穿盔甲手持兵器的將士。
這批將士人人神情冷冽,雖然就這麼站立著,卻散發出一股金戈鐵馬的鐵血氣息。
顯然,這群才是有真正戰鬥力的沙場將士,比之李仁帶領的那群雜牌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唐正掃視了一圈倒在地上的幾十具屍體,心裏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嘴裏卻淡淡的道:“不是想,而是就要管。”說完對著身後幹脆利落的大手一揮:“給我上!”
其身後那群將士聞令而動,瞬間就將那群圍著秦風的將士給團團圍住。而李仁那群手下見狀人人神情發苦,忙放過秦風,轉身和他們對峙了起來。
他們一時間誰也沒有動手,秦風倒是樂得呆在一邊,口裏直喘大氣,但依然保持著戒備的動作,沒有絲毫放鬆。
“唐正,你敢傷害同僚?”李仁怒聲喝問,自唐正出現後,他心裏的焦急越發的濃,唐正若插手想保秦風,這事就真的難辦了。
“別亂給我亂帶帽子,是你濫用私權欺壓屬下,大爺我看不慣出手阻止而已。相信即便是讓大王知道了,也隻會誇我而不會問罪!”唐正無辜的一攤手,然後臉色一沉,戲謔的追問了一句:“怎麼,還不下令讓你的兵退下來嗎?還是你覺得我們兩之間的恩怨有必要在今天一並用打一架來解決呢?”
李仁怒瞪著唐正,氣得直哆嗦,眼裏恨意燃燒,但卻苦苦壓製著。
“瞪什麼瞪?跟我比眼睛大嗎?”唐正走近李仁身前,居高臨下的盯著李仁,雙眼一瞪:“難道大爺我說得不對?看你這副想吃人的模樣,難道真的想打?好吧,那要不要咱來個兵對兵將對將,我們也來幹一架?”
可在看到李仁受傷的手之後,唐正忙神情一變,幸災樂禍的驚咦道:“呀,原來你受傷了,那唐爺我就勝之不武咯!可惜!”
“唐正,我們同是百將一職,你別以為我李仁就怕了你,要是將事情鬧大,我們誰都不好過!”雖然受傷,但李仁也不甘示弱的抬頭迎上唐正的目光,臉上的刀疤因為怒極而不斷抖動著,這幾句話完全是咬牙說出。
唐正聞言,好笑的反問道:“哎呀,大爺我就不懂了,什麼叫我們都不好過?你濫用權勢,欺壓下屬,我可沒有。你以多欺少,不用說,這麼無恥的事,我也做不來。再說我這可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對,是替大王整理軍中不良氛圍,完全是有功無過,怎麼會不好過呢?真真是好笑至極啊,哈哈哈哈!”
李仁大聲怒道:“你知不知道這小子有可能是他國潛伏的暗線,到時候出事你擔當的起嗎?”
“證據呢?有證據就殺了,老子也沒話說,沒證據在這吼什麼吼?”唐正吼完,嘲諷的道:“據我所知,你平時這樣顛倒是非黑白給人亂加罪名的事沒少幹吧?上次不是還說一個屬下是韓國的暗線,結果呢?你還不是因為看上了人家家裏的小娘子,他媽居然無恥到搞死手下,害得人家那小娘子也殉情而死。我說你,要害人也換個理由成不,別每次都一樣,你不惡心我還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