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眼角一抬,起身疑惑的道:“外麵怎麼回事?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香兒也跟了出來。
出了軍帳,借著火把月光,秦風循聲看去。
距離軍帳百米外的叢林中,一匹駿馬順著盲腸小道疾馳而來,沒一會便臨近軍帳幾十米外。
駿馬上,是一個手拿長劍滿身浴血的白衣漢子,數十位手持兵器的親兵正緊張的擋住駿馬去路。
“停下!”
見駿馬越來越近,所有親兵焦急大喝,手中兵器緊握,就欲出手。
‘嘶···’
駿馬上的白衣漢子忙勒馬急停,可巨大的衝擊力卻讓駿馬一時間難以停穩,硬是擦著土地再衝出數米,在親兵之前數米外才停穩,馬背上的漢子更是被拋下馬來。
“呃”
這白衣漢子亦是一個真漢子,身子摔落在地之後,硬是忍住了劇痛隻發出一聲低吟。
親兵就要上去抓捕,卻不料白衣漢子競放下手中長劍掙紮起身,對著一眾親兵深深拱手一禮。
“在下遭賊,賊人追殺,求,求眾朋友出手,出手相助!”
白衣漢子大約三旬多的年紀,生得相貌堂堂,一身正氣。
隻是其此刻一身白衣破爛,身上盡是深可見骨的傷口,身形搖搖欲墜,說出的話更是斷斷續續,有氣無力。
所有包圍著白衣漢子的親兵不得不停下動作,詢問的看向秦風。
這白衣漢子看上去明顯受了致命之傷,此刻已是強弩之末,至少可以排除是來找麻煩的。
秦風眉頭一皺,心道這一麵之詞怎能盡信,說不定這白衣漢子自己才是殺人越貨之徒呢,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見所有人看向秦風,白衣漢子當即知曉秦風才是這官職最大之人,忙對著秦風深深一禮。
“求將軍出手相救!”
唐正等人和不少將士此刻已經聞聲而來,將軍帳附近圍得水泄不通。
“噠噠……”
秦風剛要回話,卻不想遠方又傳來馬蹄聲,聽上去不隻是一匹。
眾人循聲看去,隻見白衣漢子剛才經過的路上有七八匹馬疾馳而來,馬背上都是手持兵器的黑衣
一見到他們,白衣漢子眉頭一皺,臉上一片絕望悲憤,當他的眼神掃過秦風臉上時,卻精神一鬆,徹底的暈倒在地。
“前方來者何人?速速給我停下!”
一眾親兵忙轉頭攔住道路,其餘將士亦是拿起兵器戒備著。
‘嘶·····’
這些人臨近後便勒馬停下,馬背上的人都下馬朝軍帳走來。
這群人都是青壯年紀,臉上極為冷漠,身上多多少少也帶了傷,但卻不足以致命。
“站住!”
見這群人還在靠近之中,親兵忙出聲喝止。
這群黑衣人忙停下腳步,掃視著眼前上千個將士,臉色很不好看。
其中一個年長者收好長劍走了出來,冷漠的臉上堆滿討好的笑意,指著暈倒的白衣漢子對著親兵抱拳道:“這位朋友,我等是在追拿賊人,還望朋友行個方便將賊人交予我等,我等即刻就離去,定不敢多做打擾!”
“怎麼辦?千人!”一位親兵跑來對秦風請示道。
秦風擺擺手,道:“問清楚再說!”
秦風說完,便抬腳走出,停在一眾黑衣人身前。
“你說這人是賊人,可有證據?”
見秦風這般詢問,這黑衣人一怔,然之抱拳笑道:“將軍,這人是我門中的門徒,利益熏心之下偷了我們門中重寶想要叛逃,所以我們才追殺於此!”
殺氣,血腥,很濃烈的殺氣與血腥氣。
之前那白衣漢子給秦風的感覺是一身正氣,而眼前這些後來者身上卻隻有殺氣與血腥氣,那雙冷漠無情的眸子裏也盡是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