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
見秦風一臉殺氣的停在自己身前,那名侍衛竟然依然一臉囂張的喝問,臉上無絲毫懼意與歉意。
“幹你大爺咯,還想幹嘛?”
說話的同時,秦風抬腳往侍衛的胯下狠狠踢去,隻聽砰的一聲,含著一聲脆響,侍衛慘叫著一臉扭曲的倒地,弓著身子雙手捂著下體,冷汗瞬間冒出。
其餘六名侍衛剛想動手,秦風冷眼掃去,那雙飽含殺氣的瞳孔嚇得六人不由停下動作。
“都給老子記住,動老子的人之前,首先要掂量下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別忘記,你們隻是一隻狗,而老子最厭惡的,就是一隻狗!”
“好,秦千人好樣的!”
千軍齊聲大喝,直感胸中惡氣盡去,好不爽快。
胸襟狹隘的嫪毐對於秦風所為有些生氣,那是打狗沒看主人。
剛要怒斥幾句,但見秦風如此得軍心,嫪毐不由心底一驚,硬生生的壓下胸膛怒氣,直道好險。
這秦風是誰,那可是膽大包天的貨色,跟嫪毐之間與其說是上下級,倒不如說是合作關係更為合適,而不是類似於侍衛一般,是一隻狗。
對於這一點,即便是嫪毐自己也很清楚。
他以為,隻要對秦風夠好,秦風還是會忠心於他。
但如若逼急了秦風,那他絕對會不顧一切的跟你魚死網破。
看眼前情況,若秦風和自己站在對立麵上,嫪毐未必再能輕易對付。
翅膀硬了的飛鳥會設法逃離牢籠的束縛,這一點嫪毐心知肚明,奈何他還要借秦風所能。
何況此事原本就是侍衛的錯,加之自己沒有及時表態處理,秦風不爽之下這麼做也合情合理。
無論是秦風的火柴製造技術還是軍事能力,嫪毐都心知自己應該要好好籠絡才對,至少在用不上秦風之前。
衡量其中,不想因小失大的嫪毐一聲怒斥,隻不過對象卻換成了那幾名侍衛。
“你們想幹嘛?難道你們還想跟我秦兄弟動手不成,都給本侯滾!”
嫪毐的怒火不是故作姿態,因為這些侍衛差點讓他鑄成大錯。
心底一驚的眾侍衛忙抬著受傷的同伴狼狽離去。
嫪毐拍了拍秦風肩膀,和熙的道:“秦兄弟莫要動怒,這是本侯的錯!”
秦風道:“屬下怎敢責怪侯爺,侯爺莫要怪我沒先問過你才是?”
嫪毐聽清秦風話裏的嘲諷,難得的燦笑一聲:“好了,莫要再提這些小事,本侯還有事要與你談一談,不如一起來我府上一飲長談吧!”
“侯爺有請,屬下榮幸至極!”穩定了情緒的秦風淡淡笑道。
·····
軍隊休整,該回家抱娘們的回家,沒家沒娘們的呆在軍隊,秦風就隨嫪毐去了他的長信侯府。
華燈初上,信侯府晚宴上,就隻有秦風嫪毐二人,但讓秦風警覺的,就是此刻信侯府上的侍衛卻比常日多了數倍不止。
這嫪毐想跟我攤牌了還是?秦風不動聲色的暗想。
“來來來,秦兄弟,辛苦你了,這一杯本侯敬你!”
嫪毐盛情舉杯相敬,秦風受寵若驚般回敬。
嫪毐心想,此子有勇無謀無心機不記仇,好籠絡。
酒過三巡,兩人已經喝了不少,有些許醉意的嫪毐興高采烈的道:“秦兄弟啊,如今工廠建成,材料也一概購買好,後天便是工廠生產之日了,屆時就看兄弟你的了!”
也喝了不少的秦風拍著胸脯道:“侯爺放心,一切都沒有問題!”
嫪毐點點頭,語風一轉:“忘了告訴你,此次大王也會來參加工廠的開工儀式!明日就到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