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嘴裏不住感激稱是,但心裏卻暗笑,哼哼,老子缺的就是你坐著的這個位子。
或許是因為嫪毐如此一說,秦王政竟然沒有如秦風意料的問工人什麼問題,直到火柴製作結束。
嬴政檢查過成品火柴之後,便下令回大鄭宮,雖沒說什麼,但其臉上還是掛了失望之情。
‘看來老師說對了,時機未到啊?此次隻能說是白走一趟了!’
嬴政心裏不住暗想,沒有再刻意尋找。
放下了心知糾結的東西,嬴政心裏一陣輕鬆,大力嘉獎了這些研究火柴的工人,再次把火柴的原有持有者秦風風給鬱悶到極致。
····
次日中午,嬴政和大軍在萬人相送的目光中返回首都,那些成品火柴,也是被帶了七八成之多。
····
“兄弟,你這幾天怎麼了,怎麼感覺你淨躲著啥一般?”
秦府,秦風房間中,半躺在椅子上的唐正疑惑相問。
嬴政和大軍一走,憋了幾天的唐正便來了秦府。
秦風想了想,決定將事說明,便走出房間四下看了看,見左右無人才回到房中。
見秦風神神秘秘,唐正不由更加的一頭霧水:“你這是幹啥啊?”
“噓”秦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輕聲道:“唐哥,我跟你說個事,待會你別大驚小怪。”
唐正點頭好奇道:“行,你說吧!”
秦風輕輕的道:“嫪毐想造反!”
唐正聞言一愣,然之從椅子上直接竄起身,震驚得高聲道:“什麼,嫪毐,侯爺想····”
秦風嚇得忙起身捂住唐正的嘴巴,瞪眼道:“臥槽,叫你別大驚小怪了,你還吼什麼吼,想讓全部人知道是吧?”
唐正被捂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不料卻掙不開這力大的秦風,唯有不住翻著白眼示意不再大聲。
秦風見狀放開手,擦了擦手上口水。
“你怎麼知道?”這會唐正小聲問道。
秦風無所謂的翻著白眼:“他都拉我入夥了,我能不不知道嗎?”
“什麼,他···”唐正剛想驚呼,見秦風不住示意噤聲,忙壓低聲音問道:“那你準備和他一起造反?”
秦風道:“他還想拉你進去。”
“好哇,這斯竟敢如此大逆不道,不行,我得去告訴大王!”唐正站起身,就欲離去。
“哎,你那急幹嘛,我還沒說完呢。”秦風蠟燭唐正,道:“先回來,好好聽我說完!”
唐正坐回椅子上瞪眼道:“這廝都要造反了,我們還說啥呢?”
“這不是還沒造反嗎?”秦風笑道:“想想聽聽我的計劃?”
“計劃?”唐正眼中一亮,便道:“那你給我說說。”
秦風倒:“這嫪毐準備明年四月大王舉行成人冠禮之時造反,我們也先別打草驚蛇,就表麵上答應嫪毐,他要我們怎麼做就怎麼做····”
唐正急急打斷道:“難道他叫我殺大王也殺?”
秦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你丫就不能等哥說完再出聲嗎?”
唐正隻感後背一寒,忙賠笑道:“好,您說,您說!”
秦風繼續道:“咱們表麵上都從了這嫪毐,等等造反之時,在關鍵時刻,我們就殺他個回馬槍,如此,才能奠定勝局,然之前程似錦!”
“這樣?”唐正雙眼放光,又為難的道:“那日後大王問起為何不早些舉報怎麼辦?”
“我們就說一直被嫪毐蒙在鼓裏,在最後時刻才知道嫪毐的狼子野心。奈何他勢大,故此,我們衡量之下,決定舍身冒險,孤擲一注,臥薪嚐膽,準備當臥底暗線在最後時刻策反,如此一來,啥事都沒了!”
唐正拍手稱讚:“好,此計妙絕!”
“所以,日後我們表麵上就是嫪毐的人了,務必要做到讓他感覺我們對他忠心耿耿,唯命是從。當然,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還要讓他感覺我是是為了日後的功名財富。除此之外,我們還要想辦法拉韓集其他百將進來,讓他們和我們達成一條心。當然,目前為止,此事隻能我們幾個首領知道,免得人多口雜!”
“行,一切聽你的!”唐正聽得不住點頭。
‘奪奪奪’
就在此時,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嚇得聚精會神的二人好一大跳。
反應過來的秦風故作冷靜的喝問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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