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聽著,有些好奇,就算是再怎麼貴重的花瓶,難道就值得程陽這樣大費周折的去拿嗎?
夏瑾重聽了,則是道:“這個的話,我也是無能為力的,我跟永州的林大人也不熟,你若是想讓我用強權往下壓,那我可辦不到。”
夏蟬跟著點頭。
這事兒如果傳出去,那可是對爹爹的名聲有所損壞的。
程陽急忙搖頭,道:“下官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下官隻是想,最近聽聞皇上想在兩州之間選一個州長出來,管理定州與永州的治安問題,所以下官想請丞相大人在皇上麵前多多美言幾句。”
“下官真的隻是想將花瓶拿回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
夏蟬微微皺眉,看著程陽,半晌沒說話。
夏瑾重則是點頭道:“好,我會為你多說話的,不過能不能行,我就不知道了。”
程陽急忙起身感激的鞠躬,“多謝丞相大人。”
夏蟬起身去送程陽的時候,道:“程大人,過幾****的山莊開業,我怕到時候會有那種心懷不軌的小人多作亂,所以我想請您到時候派幾個官兵來幫忙看一下,當然這銀子麼,我會給的。”
“不用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程陽笑著說著,臉上的神情十分的歡喜。
夏蟬轉頭回家的時候,暗暗的想著程陽的樣子,覺得心裏有點不對勁啊。
夏瑾重上了樓去歇著了,夏蟬聽見樓上有小奶狗的叫聲,忍不住笑了笑。
夏瑾重在家裏,倒是不這麼出來,隻是早晚的喜歡出去聽戲和四處走走,村子裏的人也不知道他就是丞相,隻是當他是個普通人,願意跟他在一起說說話。
而夏瑾重白天裏除了看看書下下棋,最喜歡的就是跟小白小花還有小耳一起玩兒了。
三隻小狗養在了樓上,夏蟬也不管了,樂的讓夏瑾重找到了好玩的東西了。
夏蟬洗了洗手上了樓去,看著玉自珩正站在桌子前研究桌上的行軍圖,忍不住笑著走了過去,道:“十三,你又在看這個。”
玉自珩有些抱歉的笑笑,伸手收了起來,道:“我是閑的沒事兒幹。”
夏蟬輕笑,伸手摸摸他的臉,將程陽剛才說的話又說給了玉自珩聽。
玉自珩隨意道:“怎麼了?你覺得哪兒不對勁嗎?”
“你沒覺得嗎?”夏蟬皺眉看著他。
玉自珩搖搖頭。
“我覺得,他不像是單純為了這個花瓶的。”夏蟬說著,“我現在就是害怕這裏麵萬一有什麼別的事兒,我爹該受牽連了。”
“你放心吧,嶽父大人闖蕩官場數十年了,分寸比你有,程陽若是真的圖謀不軌,嶽父大人肯定比你看得清楚。”
玉自珩說著,笑著看著夏蟬。
夏蟬一想,玉自珩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便也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