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姐，奴婢知道錯了……”
豆蔻雙膝跪在地上，頭垂得低低的，卻又帶著一絲不甘心，忿忿補充道：“可是，是她們欺人太甚，先辱罵小姐你。奴婢一時氣不過，所以才……才和她們打了起來。”剛開始還挺激動地，說到後麵可能也是意識到自己和人打架終是不對，聲音不由得又再次小了下去，頭也垂的越來越低，咬了咬下唇：“奴婢知道錯了，請小姐責罰。”
青菀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回答道：“嗯，是應該要罰你。”
“小姐……”
紫蘇忍不住想要開口幫著求情，可看到青菀的臉色，到嘴邊的話最終卻又還是忍了回去。
豆蔻抬起頭來，看著青菀。雙唇緊抿著，不出聲，也不求饒。
青菀迎著她的視線，淡淡開口道：“知道我為什麼要罰你嗎？”
豆蔻再一次低下頭去：“奴婢不該跟人起衝突，更不該和人打架。”
“你錯了。”青菀卻是搖了搖頭，在幾個丫頭詫異目光的注視之下，緩緩說道：“我要罰你，不是因為你跟別人打架。而是你打便打了，卻又來後悔，還畏畏縮縮的不敢讓我知道。更重要的是，你居然還打輸了，簡直就是丟我的臉麵。”
“呃？”豆蔻聞言，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睜大眼睛愣愣的看著她，其她兩個丫鬟也皆是一臉驚詫的表情。
小姐不是怪她和人打架，而是怪她打架打輸了？
她沒有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