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唐一一,任安康不免有些擔憂。
“來來來,繼續剛才的遊戲,現在到任哥哥發牌了,抽到王的人要好好想想怎麼懲罰其他人~”
來不及多解釋什麼,任安康就再次被拉進了遊戲。
而與此同時在紅匣子這條街上,穩穩的停靠著一輛黑色卡宴。
車窗玻璃緩緩的落下來,露出一個男人的側臉。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淡漠,眉宇間更是孤傲無比。他的側臉上帶著一道明顯的疤痕,更是添了幾分煞氣。
冷峻而又內斂的眸子看向車窗外。
“三小姐說要再玩一會,稍晚一些就會回去。”站在黑色卡宴車外的許秘書靠在車窗旁簡單的彙報了一下。
“稍晚些?”揚了揚眉,車內的人無動於衷地哼了哼,“三小姐什麼時候學會說話這麼委婉了?”
如果她皇甫若若這麼好對付,老頭子就不會大晚上的打電話非要他來這種地方拎這丫頭回去。
許秘書窒息了一下,似乎沒料到會這麼快被揭穿。
“她說了什麼?”
“先生,三小姐說……滾。”
沒有絲毫的意外,皇甫尚安單手撐在車窗上冷冷的瞟了許秘書一眼:“難得你能把這一個字翻譯的如此委婉……”
許秘書聽到這句話,內心簡直要內流滿麵了,三小姐得罪不得,先生也得罪不得,夾在中間,還不如直接自我了斷了痛快。
瞧著許秘書的模樣,皇甫尚安也懶得理會皇甫若若究竟什麼時候回去了,這種地方,他一分鍾都不想多呆。
“回去吧,我累了。”
說著,皇甫尚安收回了長臂,靠在後座上闔上了眸子。
“先生……”站在外麵的許秘書並沒有馬上上車,“我剛剛出來的時候看到太太了。”
雖然裏麵嘈雜了一些,不過唐一一的模樣,他還是認得出的。
“她在裏麵?”皇甫尚安眸子緩緩的睜開,斜睨了一眼許秘書,眼底劃過一絲不悅。
這麼晚了,她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是的,先生,任家的兩兄弟也在。”
而且還是和三小姐在一起!許秘書暗暗在心底加了這麼一句。
雙眉一挑,皇甫尚安頓了頓,骨節分明的大手就推開了車門。
修長的腿自車門邁出,皇甫尚安起身撣了撣原白色西裝,這才向著紅匣子酒吧走去。
許秘書自然是緊跟在後麵。
嘈雜的音樂聲讓一進門的皇甫尚安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舞池中閃爍的燈光也讓皇甫尚安很是不適應。
尤其是行走間,總是似有若無往上靠的女人,更是讓皇甫尚安打心底覺得惡心。
“先生,你快看!”
許秘書指著舞池前方的舞台上,臉色極為怪異的喊了一句。
皇甫尚安順著許秘書指的方向看去,隻一眼就看到了被人拉在舞台正中央的唐一一。
酡紅的小臉在舞台燈光下顯得極為誘人,迷蒙的雙眼隻消打量就知道她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