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嗤嗤冷笑:“我聽說胸大才無腦,你胸前沒有二兩肉,智商為何也這麼低?沒錯,你是個身負重傷的弱女子,正因如此!你算準我怕再弄傷你,不敢隨便反抗,所以肆無忌憚的就撲了上來。依依你看,這是她咬的,這是證據!沈真真你知道勾引二嫂是什麼後果嗎?在江湖上,你這種行為是要受三刀六洞之罰的。雖然我最多是個二叔,那你起碼也要挨上兩刀五洞才行,還是乖乖的認了罪吧。”
沈真真氣得眉毛都挑了起來,指著自己的臉喊道:“你放屁,證據是吧,我也有啊。依依你看,他這人好無恥的,趴在人家身上又親又咬,我都快要嚇死了,幸好你及時趕到,否則他還不知……你看,你看呀!”
兩人爭先恐後的曬身上的吻痕,針鋒相對,力圖指證是對方非禮的自己。蕭依依無奈的搖搖頭,道:“行了行了,別再演了。沒有膽子認,就不要亂來。楊景你可是個大男人,怎麼一點擔當都沒有,把責任都推給真真?我說過,我不會和任何人分享楊景,唯一的例外就是真真。你倆如果兩情相悅,在一起就好了,我是不會阻止你們的,更不會因為你倆一時情動就大發雷霆。”
楊景哪裏肯信她的話,景哥自幼熟讀兵法,三十六計倒背如流,如何看不出這是淺顯的請君入甕之計。
他知道表忠心的時刻到了,揮拳把胸脯砸得咣當亂響,朗聲說道:“親愛的依依,你就算懷疑地球自轉的周期,也不該懷疑我對你的絕對忠誠。我這一生,唯愛你一人,矢誌不渝,到死方休!”
蕭依依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很好,那以後你不要去見馬小蘇了。”
楊景那忠心耿耿義薄雲天的表情登時凝滯,如標槍般筆挺的肩膀也垮塌了下去:“這個,那個,馬姐也是我雇主來著,不可能不見的。正所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大丈夫一諾千金,豈能失信於人?”
“做不到就不要亂表決心!”蕭依依冷哼道:“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喜歡真真,我可以成全你們。但是除此之外,我不會同意你和任何女人交往,馬小蘇也好,莫緣也好,統統不行!”
楊景小心翼翼的問:“能不能把沈真真換成馬小蘇?”
“不行!”蕭依依咬牙切齒的啐了他一口:“你自己看著辦吧,好了我去打電話聯係人了,你倆剛才想做什麼就繼續做,真真你也不用怕我生氣。很久以前我就告訴過你,我會與你分享我最好的一切。楊景,也概不例外。”
說完,她白了楊景一眼,便板著臉走了出去。
過不多時,傳來大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想來她是眼不見為淨,到對門找李龍去了。可憐的李龍,全然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還在回味著賭場那位性感的俄羅斯姑娘,流著口水傻笑呢。
楊景在床上坐了一會,忽然問道:“喂,我怎麼覺得,依依她不像是在開玩笑呢。”
沈真真平躺在床上,憂鬱的歎了口氣:“她本來就沒有開玩笑。”
楊景吃驚的說:“她怎會對你這麼好的。就算是再好的閨蜜,也不至於好到可以分享男朋友吧。”
“因為,我們不止是閨蜜啊。”
楊景一愣:“不止是閨蜜,那還是什麼?”
“關你屁事!”沈真真哼道:“你到底還按不按摩了,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會按,借這個幌子脫光我衣服,好占便宜的吧。”
楊景怒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你也可以貶低我的武功,但你不能懷疑我這門手藝。實話告訴你,我要是去裝瞎子給人按摩,現在早就成了全國首富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熊玩意。”
沈真真直接不說話了。
不得不說,雖然楊景武功大退,但是按摩的能耐卻是屢見提升。蓋因他原來練鐵砂掌,整天用手戳鐵砂拍大樹,久而久之把個手掌磨得粗糙不堪。有這麼一雙手,就算手法再巧妙認穴再準確,舒適度也要大打折扣。如今這具軀殼卻是沒練過啥硬功夫,手指白白細細,纖細修長,儼然一雙天生彈鋼琴的手。這樣的手配上他出神入化的技術,堪稱按摩界的扛把子,推拿界的老龍頭,多年後有位軍方的大佬讓楊景按了一回,集結讚道:“楊景給捏回肩,給個司令當都不換。”
沈真真開始時還很煩躁,過了一會兒,隻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好像騰雲駕霧了一般,說不出的美好舒適。心裏再多的鬱悶都被洗滌一空,全身心得以鬆弛。她慵懶的呻吟著,不時的嘟囔一句舒服,眼睛像是小貓一樣眯得隻剩下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