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還是等母親和她們來了再說吧!”如風的話剛落,大夫人就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看到他們這樣,心裏一沉,真的出事了。
如風看大夫人一個人過來的,對著劉嬤嬤道:“去把大小姐叫過來。”
劉嬤嬤聽了如風的話看一眼老夫人。
“去吧!把如蝶叫來。”
“好了,你們先說說。”
“祖母,孫兒實在是不能相信,四妹妹的那些流言,都是如蝶在後麵一手策劃的,祖母,你說,她的心怎麼這麼狠。”如風說著,忍不住的雙眼發紅。
“你說什麼……”老夫人聽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道。
大夫人聽了急道:“風兒,你可不要瞎說,你這樣說會害死你妹妹的。”
如風聽了站起來,激動的大聲道:“母親,你說這話就不覺得臉紅嗎?我說一句就害了如蝶,那如蝶現在對欣兒做的那些事,可比這嚴重的多了,她是怎麼想的,啊!她怎麼能這樣的抹黑欣兒,她有沒有想過,她這樣做,也許會毀了欣兒的一輩子。”“蝶兒做什麼了,她什麼都沒做,肯定是那裏搞錯了。”大夫人辯解道。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明仁你給我從頭說清楚。”老夫人緩過來後怒。
“祖母,還是我說吧!我比父親去的早,所以的事情我都清楚。”
“好,你說。”
“是,祖母,最開始的時候,劉大人接到京裏首富徐老爺的報案,說是家裏遭竊了,丟了幾萬兩銀票,還有一個令牌,徐老爺說銀兩倒是小事,可是,那個令牌很重要,如果被人拿到那個令牌的話,在全國的徐家商號都可以任意的進出,這對於他們這些經商的來說,等於把自己的一切都對外了,如果落到對頭的手裏,這可是致命的。”
“劉大人聽了徐老板的話,對於這次的事情很重視,畢竟,徐老板可是京裏的納稅大戶,如果他倒了,對於朝廷並不是好事,所以,劉大人就派了大量的人馬,在徐氏商號的各個地點蹲守,還給各處的官員也都發了信函,他們蹲守了兩天,還派人開始在京裏秘密的探訪,很快,他們就發現京裏一個茶館說書的嫌疑很大,那個說書掙的錢並不是很多,而人又好酒,平時,人們說他也就是喝,幾錢的小酒,可是最近不知道發了什麼橫財,也不再說書了,還開始穿金戴銀,喝的酒更是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可這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大夫人嚷道。
“本來就是沒關係的,可是,當劉大人搜他的家時,除了見到了,徐老板的銀票和令牌外,還有一個,有我們夏府標誌的一個錢袋。”
大夫人聽了臉就變了,可隨即道:“那也不能說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也許是他在那裏撿的。”
“劉大人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問他是撿的,還是偷的,可是,那個說書的說,是府裏的一個丫頭給他的,劉大人不信,人家平白無故的會給你那麼多的錢。”
“後麵的事情我也都聽到了。”夏明天緩過開口道:“在劉大人的一再逼問下,那個說書的講,是夏府的一個丫頭,讓他辦一件事,所以才給他這麼多的錢的,至於讓他做的事情,就是最近京裏流傳的,那些關於四丫頭的傳言,劉大人說,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事關一個女兒家的名譽,就讓他把那個丫頭的相貌給畫了下來,劉大人也是一大早,就親自來到府裏把人給帶走了,現在,那個丫頭也已經承認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蝶兒策劃的,是她在幕後要害自己的妹妹。”夏明仁說完,看著老夫人震驚的樣子,心裏也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在自己心裏最穩重,懂事的大女兒,竟然會做出這樣手足相殘的事情來,這讓自己以後在朝堂如何的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