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聽了佩服道:“小姐,你想的真是長遠。”春草說完低聲道:“小姐,老夫人真的會替老爺娶新夫人嗎?”
“這是一定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如果二姨娘走了,就算短時間沒有新夫人,那麼納個妾是一定的。”如欣淡然道:“對於所有共侍一夫的女人來說,她們隻能是敵人,而永遠不會是朋友,那麼,對於未知的敵人,我倒是情願讓二姨娘留在府裏,一個熟悉的敵人比起一個未知的敵人,要容易應付的多。”
“小姐,你可真厲害。”春草對於小姐說的這些彎彎道道的,聽的很是震驚。
如欣聽了淡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晚上,老夫人坐在床上,對著站在床前的劉嬤嬤道:“你說,四丫頭今天說的關於二姨娘的話是真心的嗎?”
“老夫人,四小姐她對二姨娘或許不是真心的,可她的那番話,聽起來確實是為大爺考慮的,如果大夫人和二姨娘都不在了,大爺心裏肯定或多或少的會不舒服的,這樣看來的話,四小姐她的心底還是很好的,也很重感情。”
老夫人聽了點點頭,道:“嗯!重感情很好,這樣以後才能想著夏家,不辜負我的一片苦心。”
“老夫人說的是,你對四小姐這樣好,等四小姐以後有出息了,一定會報答你的。”
“嗯!這就好。”
如欣預料的沒有錯,果然,第二天聖旨就下到了夏府。
夏明仁雖然不再負責教導皇子,可是卻讓他負責翰林院的編修,這個職位雖然聽起來沒有太傅那麼好聽,卻真真的掌握了一點權利。
聖旨一下,夏府人人都喜形於色,夏明仁也比以前看起來更加的意氣風發,特別是老夫人,更加覺得貴妃肚裏的孩子是自己家裏的福星,向寺院捐了不少的香油錢,替貴妃祈福。
就在夏家春風得意的時候,卻傳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大夫人死了,大小姐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夫人看著夏明仁同樣的不能相信道。
“皇後娘娘接到庵裏主持的信,說是,去了庵裏沒幾日,王氏就開始不舒服,剛開始都以為是水土不服,也給她服了藥,可是沒想到,就在她看起來已經轉好的時候忽然就去了。”夏明仁心情複雜道。
“那如蝶是怎麼回事?”
“這個,她們說就在大家忙於照顧王氏的時候,如蝶逃走了。”
“什麼逃走了,她逃去哪裏了?”老夫人吃驚道。
“這個現在還不確定,庵裏當時發現人不見後,就派人在附近找了一圈,可是卻沒找到。”夏明仁說著擔心道:“母親,你說蝶兒那麼小她會去那裏呢?她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這樣太危險了,要不兒子派人去找找她吧!”
“她的膽子可真是大呀!我以前還真是小看她了,她真的和她的那個娘一樣無法無天的,做事情一點都不顧後果。”老夫人說著對著夏明仁冷酷道:“不用去找她,她如果就這樣死了,我們夏家倒是清靜了,如果她真的活著回來了,這個家門她也不能進,一個年輕女子獨自在外那麼長的時間,誰知道她都經曆了什麼事情,沒得讓她壞了夏家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