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徐長林掃了一眼夏初,意思很明顯,你小子今天不把老子陪好了,我不但告訴這姑娘你小子剛結婚,並且林慧賢還給你生了個兒子。
陸逸塵立刻一哆嗦,特麼的狐朋狗友果然都不靠譜,可現在他能咋辦?隻能豪氣衝天的道:“對,今天不醉不歸。”
結果倆人喝到淩晨兩點,要不是有下班的工人來吃飯,老板都要趕人了。
陸逸塵喝得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去的,徐長林同樣也不知道。
總之第二天陸逸塵頭疼得厲害,睜開眼就發現自己沒在家,而是在夏初在招待所開的房間,桌子上有一杯蜂蜜水,還有個紙條。
陸逸塵先把蜂蜜水喝了,心裏大罵狗日的徐長林不是個東西,逼著老子喝這麼多酒,你等著,這場子早晚找回來。
然後便拿起了那張紙條,夏初說她跟公司人去礦裏轉轉,中午就回來,還沒忘囑咐陸逸塵把蜂蜜水喝了。
陸逸塵不舒服,喝了蜂蜜水躺下又睡了,中午夏初回來的時候他才回來。
夏初一回來就瞪了一眼陸逸塵,這狗東西不喝酒就時間長,喝了酒跟打了雞血似的,昨天晚上一次就折騰了她將近四個小時,差點沒把夏初折騰散架了。
夏初進來第一句話就是:“以後你喝酒要是敢碰我,我就把你閹了。”
倆人該幹的幹了,不該幹的也幹了,這說話的方式也就沒以前那麼含蓄了。
陸逸塵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沒閑著,把夏初折騰得有些狠,他立刻道:“我保證以後喝酒肯定不碰你。”
但這事陸逸塵也沒當回事,發誓這東西跟放屁差不多,發了也就忘了。
夏初瞪了他一眼,隨即把買來的飯菜放在了桌子上,她拉上窗簾脫了衣服隨即躺下了,昨天被折騰得太狠,早上又起的早,現在已經是困得不行了,夏總要補覺。
陸逸塵吃了飯也沒打擾夏初,跟個做賊的似的溜了出去,這貨也去了廠區轉悠下,以前的礦洞徐長林你的意思是直接封了,但陸逸塵的意思是沒準以後還有用,就讓人弄個大鐵門把礦洞口檔上,留下一些維修的人,定期對礦洞進行維護,以備不時之需。
以前這個叫做坑口的地方最是熱鬧,因為這裏工人最多,但現在除了留守的人外,幾乎就看不到一個人影。
不過職工浴池那倒是熱鬧,24小時都有人過來洗澡,有的是礦上的工人,有的是礦裏工人的家屬,按理說家屬是沒資格來洗澡的,但都是工人的家屬,看澡堂子的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犯不上為這事去得罪那麼多人。
陸逸塵以前也沒少仗著自己是職工子弟的身份過來混澡堂子,他今天也是閑的蛋疼,在門口的小賣部買了點洗澡的東西再一次混了進去。
澡堂子還是老樣子,連個箱子都沒有,是一排排的長椅,大家就把衣服放在這,也沒人會擔心會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