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電影院熄燈了,電影正式放映前是廣告,男孩似乎意猶未盡,不情願地坐下。女孩卻站了起來,奪過男孩懷裏的包,扭頭就走。末了,男孩衝著女孩的背影說:“告訴你,你永遠也比不了我媽!你誰都比不上!”
女孩從我身邊走過,電影院很暗,看不清她的臉,但我看見前排那個男孩的肩膀在抖動,也許,男孩哭了。
然後,我輕輕地對老公說:“我可從來沒有問過你這個問題。”老公一臉幸福地笑了,說:“你多聰明啊”。
不知為何,女人總喜歡和男人他媽較勁,動輒就“你媽怎麼著……”、“我比你媽強多了”。這類問題,我想是不該問的。原因是:
第一,愛情和親情,不該對立起來。你是他所愛的,他母親也是,你愛他,他母親一樣。
第二,或許許多女人希望他的回答是救愛人,但是,如果真的如此,一個男人,為了女人拋棄生養自己十幾年恩重如山的母親,我覺得並不怎樣。我寧願他救母親。
第三,幾乎所有的女性將來都會做母親。如果有兒子,你希望自己的孩子會怎樣麵對這個問題。
第四,女人都希望自己是男人一輩子的手心裏的寶,但是,這種愛,口頭上怎樣表達都無法證明他是否真愛。相信他的行動更重要。我相信,麵對這種問題,那種花花公子,那種花蝴蝶似的男人最會回答。他們最懂女人心。
場麵話小課堂:
女人之所以問男人“你媽比我更重要嗎?”這個問題,無非是想證明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要想徹底告別這個問題,不妨換位思考一下,如果男人這樣問你,你有什麼感受,會怎樣回答。
另外,再假設一下,假設你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愛的人,他是一個隻對你一個人好的男人,你覺得可靠嗎?安全嗎?所以,別苛求他隻對你專情,而對別人冷血了。
向馬克思學表白,跟列寧學求愛
戀愛中的兩個人的感情發展到一定程度,就應該抓住時機,向你的心上人表達愛意,晚了,恐怕會錯過時機。
戀人之間為了避免直露的生硬,常常巧妙地動用智慧的語言,使得求愛的方式新穎別致。
馬克思年輕的時候,向燕妮表白愛情就是一個成功的典範。在一次約會中,馬克思顯得滿臉愁雲,他說:“燕妮,我已經愛上了一個姑娘,決定向她表白愛情,不知她同意不同意”。燕妮一直暗戀著馬克思,此時不禁大吃一驚:“你真的愛她嗎?”“是的,我愛她,我們相識已經很久了。”馬克思接著說:“她是我碰到的姑娘中最好的一個,我將從心底裏愛她!這裏還有她的照片,你願意看嗎?”說著遞給燕妮一個精致的小木匣。燕妮接過木匣,用顫抖的手打開後立刻驚呆了——原來裏麵放著一麵鏡子,“照片”就是她自己!即刻,一股熱流湧上心頭,沉浸在幸福和甜蜜之中的燕妮猛地撲向馬克思的懷抱。
這樣,馬克思既做了聰明的試探——製造緊張氣氛,讓深愛著他的燕妮在驚訝中誤以為他另有所愛,在這過程中他察覺到燕妮痛楚、失落的表情,又及時誘導她揭開懸念,原來匣子中的照片就是自己,馬克思明確地表達了愛意。事後,這位最富有犧牲精神的夫人每當回憶這件事時,都會產生甜美而富有想象趣味的喜悅。
在戀愛時,如果你的愛人的文化素質與領悟能力比較強,可以不顯山不露水,把你的情感若隱若現地包含在彼此的談話中,使他有曲徑通幽之感,備覺愛情的神秘與甜蜜,很有意境。
在深圳,有一位小夥子在廠裏的勞動技能比賽中獲得了第一名,得到一台微波爐。他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心上人時,說:“我今天得到了一台微波爐,是勞動技能大賽第一名的獎品!”姑娘也很高興地說:“那我祝賀你!”“這樣慶賀太沒勁了,咱們搞個家宴,怎麼樣?”小夥子提議。“可以呀!”姑娘回道。“可是我不會做菜,怎麼辦?”小夥子顯得為難起來。“我可以試試呀!”姑娘毛遂自薦。“那敢情好,我如果能經常吃到你做的菜,那該多好啊!”“隻要你不嫌我做得蹩腳,我答應你就是了!”小夥子用獎品作話題,以做飯為主線,繞了一個大圈子,終於巧妙地將彼此的談話導入表情達意的“正常軌道”,看似在不經意之間,就敲定了一樁婚姻。
場麵話小課堂
當然了,如果兩個人彼此對於自己的感情很有自信的話,那就可以直抒胸臆,這樣做顯得簡明、直率、不虛偽做作。一般而言,對性情直率,表達思想感情喜歡開門見山的人宜采用此法。顯然,對於交往比較深,有一定的感情基礎,或者兩人已經暗地互相傾慕,隻需“捅破那層紙”的雙方來說,直抒胸臆表達愛情很省力,也別有一番情趣。
列寧在向克魯普斯卡婭求愛時,就直截了當地對她說:“請你做我的妻子吧!”而一直愛慕列寧的克魯普斯卡婭也回答得很幹脆:“有什麼辦法呢,那就做你的妻子吧!”列寧的真愛言簡意賅感情真摯,給人難以拒絕的力量,同時,也讓克魯普斯卡婭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個誠摯的心靈世界,從而很容易使雙方激起愛的漣漪。
當然,在愛情麵前,有些女孩子非常害羞,在直抒胸臆的時候,也可以稍微婉轉一點。1920年,在巴黎的一次舞會上,上尉戴高樂邀請旺杜洛小姐跳舞。在跳舞時,戴高樂對旺杜洛小姐說:“有幸認識你,小姐,我非常榮幸,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榮幸……”這番話讓旺杜洛小姐的心扉大開,她激動地說:“不是吧,上尉先生,我不知道還有比你的話更動聽的語言,比此刻更美麗的時光……”他們一邊跳著舞,一邊傾訴著,當跳完第六支舞曲時,已經山盟海誓,定下終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