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客人,飯菜可以吃,芝麻餅當然也可以吃。嗬嗬~~”雲韻習傻笑,他怎麼就忘記了,這是一個騎著角鷹之王來的家夥呢?!!
“唉~這桌子上堆滿了酒杯,這叫人怎麼坐下來好好吃頓飯啊!!真是傷腦筋。”得寸進尺的某堯故作苦惱的說到。
雲韻習會意,立馬推了推站在他身邊的雲韻律:“你去收拾收拾。”
“憑什麼是我收拾啊,你去。”雲韻律慣性推讓。
“你是弟弟,當然是你去。”
“哥哥不是應該照顧弟弟的嗎??你去。”
“好了,我們一起收拾一下吧!!”實在看不下去了的錦樂終於站了出來說了句中間話。
酒杯放到桌邊的簍子裏,桌子上的酒拿抹布擦幹淨,前前後後不過兩三分鍾就解決了。兩兄弟將托盤裏的東西在桌上擺整齊。
一直坐在石凳上裝大爺的棠堯,繼續十分大爺的問:“飯呢??”
飯?雲韻習和雲韻律這才驚覺,送飯的師弟,剛被他們擋在門外了。
“你是弟弟,你去外麵把飯菜拿進來。”
“你自己怎麼不去,哥哥不是應該要照顧弟弟的嗎??”
“哥哥是長輩,晚輩應該尊重長輩,長輩叫你幹什麼你就應該幹什麼。”
……
“好了,一起去。”沒玩沒了,樂此不疲的爭吵的兩人,終於在錦樂的喝止聲中休戰,錦樂抽了抽嘴角,一起去不就好了嗎?!!
“都是你,你就不該拿那個什麼桂花糕,你應該端著盛飯菜的托盤。”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芝麻餅有什麼好吃的,你要是端著飯菜的話現在就不用出去拿了。”
“本來就該你自己一個人出去拿飯菜的,我是被你連累的……”
“#@¥%……”
就算去拿飯菜也仍舊嘰裏呱啦爭吵不休的兩人……
“師兄,斷了的樹怎麼辦??”無緣無故就把人家院子裏的樹砍斷,原因是為了耍帥,錦樂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原因根本就不像個原因。
“不用擔心,有布條嗎??”仍舊一派悠閑的棠堯。
“有手帕,要嗎??”雖然錦樂不明白棠堯要布條幹什麼,但還是乖乖的將手帕遞到了棠堯攤開的手掌裏。然後隻見棠堯緩緩走到那課砰的一下狠狠摔下的樹旁,手一起,那樹便跟著起,隨著棠堯手掌的移動,那被削斷的地方乖乖的吻合。
錦樂隻見棠堯甩了甩手裏的白色手帕,那帕子便變成細細長長的一條,白色的長條上頓時金光閃爍,卻又在棠堯刷的一下甩動下消失不見,手帕往那斷掉的地方一綁,那上半截樹木就像再次跟它的下半截長在了一起似的,穩穩地立在了上麵。
棠堯甩頭撫眉,得意的笑著。“砰~”那連錦樂都以為粘合上了的上半截,就在棠堯笑得得意的時候,落地了。白色的手帕因為係的很緊,雖然沒鬆卻也滑落至樹根。
棠堯下意識的往旁邊跳了兩步,又突然驚覺自己的行為太過於糗,立馬端正身體,清了清嗓子,道:“你的帕子太短了,如果是長布條再配上我的‘凝合術’的話肯定不會掉。”
錦樂抽了抽嘴角,她剛還想這家夥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呢,連樹木都可以粘合上,原來隻是曇花一現,,嗬~嗬嗬~~
雲韻習和雲韻律的鬥嘴聲再次在院子裏傳開,棠堯立馬返回到位置上裝模作樣的坐著,坐等雲韻習和雲韻律“伺候”。
錦樂無語望天,這家夥是要鬧哪樣啊!!人家又沒得罪他,老是找他們倆的茬。難不成是真見不得有人比自己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