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彎彎月牙初升,抹了一把滿臉施大叔噴的白沫,餘飛來到安排好的房間就寢。
很像老北京的那種四合院,中間有七八株不知名的品種矮桃花樹,此時正值初春,紅色的花兒粉嘟嘟的,水紅色的花瓣在邊緣蔓延開時就像嬰兒綻放的甜甜笑容。小小的花朵擁擠著,變成了一個粉色的大花球。
一陣清風襲來,陣陣桃花香四溢,搖曳著花容月貌,彎彎的月兒醉了,晶晶星鬥迷亂中更亮了。是誰在舞動著花好月圓的世界。是桃花,醉人的桃花。一陣微風吹過,稍有涼意,募的,不小心瞥了一眼,餘飛徹底的醉了,為桃花,更為那猶勝桃花的妙人兒……
十六、七歲,一襲白衣似雪,長發被粉色頭巾所束,及至柳腰,腰身微微前傾,臀部曲線渾然天成,一對白皙皓腕,左腕輕扶右小臂的衣袖,晶瑩的右小臂在白紗下若隱若現,露出白皙剔透的右腕,正摘下一葉桃花,募的,轉過了頭,手捧桃花淺淺嗅著,鵝蛋臉,眸子閉著,被長長的睫毛覆蓋,漂亮的嘴角微微翹起,晶瑩玉齒若隱若現,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嬌笑聲,吹彈可破皮膚白潤像脂膏,頸項頎長像天牛的幼蟲兒,當真是美得驚心動魄,美得足以禍國殃民。
如玉的嬌顏給人以震撼,那是怎樣的一種白呀,是啦,就是蒼白慘白,卻平添了一種病態美,更讓人想去嗬護、憐惜,果真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病如西子勝三分,好一個林妹妹。
餘飛敢肯定,絕對是他今生前世所見過的最美最讓人想去嗬護女子了……
“眾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情此景下,餘飛鬼使神差的吟出了這句詩來,反正辛棄疾還得等上十幾年才出生,怕個球,嘿嘿。
“啊……”一聲輕叫,女子猛然睜開雙眼,像一隻受驚了的小白兔,當注意到有一匹餓中之狼盯著她時,羞得快速垂下了頭,雙頰瞬間紅暈密布,直蔓延到脖頸下方,再下方...餘飛很邪惡的想到。
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道出了主人此時緊張的心情,呆呆的看著麵前這似誤落人間的仙子,餘飛同學此時口水三尺三。
“這人好生無賴,有這樣盯著人家女子看的嗎?哼,登徒子。”女子弱弱的想著。悄悄抬起眼角,看見這個登徒子還是一臉豬哥像後,又是一驚,慌亂中轉身,急邁蓮步而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手帕脫手。
就在手帕方要落地瞬間,登徒子及時回過神來,鬼魅般的速度,瀟灑的姿勢夾起手帕,餘溫猶存,芳香猶在,很猥瑣的看看四周,確定無人後,嘿嘿淫笑兩聲,放在鼻前深深一嗅,清香撲鼻,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體香什麼滴來著。
恩恩,手帕右下角小小的一個“娟”字道出了女子的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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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準時起來鍛煉身體,這已是餘飛多年養成的習慣。
記得初中的時候,每天公雞還在打鳴,母雞還沒下蛋的時候,學校裏的大喇叭突然就“轟轟”的想起,比周扒皮還周扒皮,就好比美國大兵轟炸巴格達一樣,時間一久,也就習慣了。
拿著金鑽剔龍槍,在小院子裏耍了一會,來到大廳,陶進,賈俊,王信和王義四王都在,一見麵爭先恐後的套近乎,噴了餘飛一臉白沫,灑家長灑家短的,聽得他頭皮直發麻,立即想到了蔡明說郭達“爹禿禿一窩”,嘎嘎,太邪惡了。
自從昨天隨便露了一手後,九宮山五位大王,看餘飛的眼神完全變了,崇拜,羨慕,興奮,迷戀……反正那個什麼滴,很複雜,別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的笑容又蕩漾在了餘飛那張耐看的臉上。
“公子,你、你沒事吧?”四個人看他一臉賤笑,知道餘飛肯定沒想好的。
及時反應過來,老子可是二十一世紀傑出的四有五好穿越青年,不能辱沒了俺拉風的頭銜。“呃,咳咳,這個,那個,沒事沒事,嘿嘿。”眯起眼睛,以示友好,俺可是清白滴。
“哇哈哈,賢侄起來的可真早呀。”
哎呀,這施老頭來得可真及時呀,及時緩解了老子的尷尬,簡直愛死他了:“不早不早,早起早睡做運動是小侄多年養成的習慣。”腆著臉,餘飛大言不慚的道:“四位大王仰慕小侄神武蓋世、天下無雙,我正在虛心給他們傳教了。”
“……”
在山上這種清閑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天,這三天再也沒見過那個林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