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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沒發現呀,憲哥兒還是一正人君子,人家花魁姐姐親自邀請你入閨房為你作曲,你倒好,直接不留情麵的拒絕了,估計當時花魁姐姐的表情一定很羞惱,嘿嘿,是不是現在後悔了?”回去的路上,小蘿莉滿臉戲謔的表情,對餘飛剛才義正言辭的拒絕花魁邀他上閨房為他彈琴的行為產生質疑。
我日呀,那妞邀請我進房彈琴,那玩意我可不在行,要說上chuang談情嘛,那還差不多,嘿嘿。再說了,我還沒和人家說兩句話,你個小醋壇子的又是腳踢又是手掐的,我就是有這心也沒這膽呀。
看著小蘿莉一臉質疑的可愛表情,餘飛真想抽她那挺翹的小臀,恩恩,雖然咱嶽大小姐芳齡不過一十有四,胸前沒幾兩肉,不過那小巧挺翹的臀部,還是很誘人的,就是不知道彈性如何。
“憲哥兒在嘀咕什麼呢?難不成真被我猜中,現在後悔了嗎?哼哼。”嶽大小姐柳眉倒豎,漂亮的俏臉上微見怒色,大眼睛裏火花劈裏啪啦的。
“哼哧哼哧,你當憲哥兒我是什麼人呀?憲哥兒的人品地球人都知道,典型的坐懷不亂,更何況是個風月場所女子。”對於那些有損他光輝形象的話,餘飛向來堅決抵製,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哎,沒想到在瓶兒妹妹心目中,憲哥兒竟是如此不堪之人。”搖搖頭,他連歎兩聲,眼望天上繁星,一副知己難求的寂落表情。
“嗚嗚,憲哥兒,對不起哦,我是亂說的,你別介意呀,其實我很了解你,知道你的為人的…”一看餘飛那傷心落寞的表情,嶽大小姐立即噘著紅潤的小嘴,一撇一撇的,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大眼睛裏淚光閃閃,滿臉委屈。
“真的麼?瓶兒妹妹真的了解我嗎?知道我說的是真話?”滿眼深情,他溫柔的凝望著嶽大小姐,直到嶽大小姐紅暈上臉,眼神慌亂的躲開,才放過她。心裏一陣得意,嘿嘿,玩感情?憲哥兒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
臨安的夜景本來就美,更何況此時的西湖邊上,餘飛不禁一陣感歎,不是有句讚美西湖夜景的詩嗎,怎麼說的來著,哦,暫時忘記了…
月光朦朧,湖水連連,燈籠高掛,簫音寥寥,來來往往的花船穿梭往返,好不熱鬧。
看著旁邊如此女兒態的嶽大小姐,餘飛不禁呆了呆。白潔光滑的俏臉上,月光的映襯下,更像是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情不自禁的,靠了過去,握住她的小手,隻覺得柔若無骨,伴著微微的顫抖。
“嚶嚀”一聲,嶽大小姐滿臉紅霞更甚,掙紮了兩下,沒能掙脫他的蠻力,也就放棄了。
“瓶兒,我會對你好的。”一句簡單的話,道出了餘飛的狼子野心,媽的,反正這都是曆史軌跡下注定的老婆,鐵板釘釘的事,跑不了的,我做的隻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而已,老天爺都管不了。他絲毫沒有勾引未成年小蘿莉的覺悟,無恥的安慰著自己。
“憲哥兒壞死了,人家不理你了。”猛地掙脫了他大手的束縛,對著餘飛的胸脯推了一下,捂著自己發燙的小臉,向前跑去,“你要去見我父親的,我父親管的很嚴的。”邊跑邊留下一句話。
看著小蘿莉柳腰輕扭,狀若驚兔的樣子,餘飛得意的一陣哈哈大笑:要見你父親,你父親很嚴的?嘿嘿,看來小蘿莉已經默許了,我日呀,那嶽飛要是同意了,我豈不成了他的女婿?
……
“公子回來啦?”剛進西湖客棧,賈俊那丫的,就一臉挪揄之色,擠眉弄眼的:“玩的可還舒服?”
“賈兄賤笑了,隻是去喝了幾杯酒、交了幾個朋友而已。”很鄙視滿腦子肮髒思想的人,憲哥兒我是何許人也?二十一世紀四有五好傑出青年穿越家,哪有你想的這麼不堪,再說,穿越到南宋,老子還相當於一個“處男”,誰第一炮就在風月場所打,沒品位,哦,就是打也要找個“門”當戶對的處呀,嘿嘿幹笑兩聲,餘飛直接忽略賈俊的話,齷齪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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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準時起來鍛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