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021 潑韓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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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皓,南宋初期最著名的內閣大學士。內閣大學士雖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官職,但卻隻有深得帝寵的人才能得當。

洪皓本人知識淵博,於“書無所不讀,雖食不釋卷”,不但精通經學、史學,也精通詩文詞賦。

南宋建炎三年宋高宗準備將都城由杭州遷往建康(今南京),以避金兵鋒芒。洪皓不顧職位卑微,上書諫阻。他的意見雖未被采納,但卻因此為高宗賞識。高宗特意召見他,擢升其為徽猷閣待製,假禮部尚書,出使金國。金國留不遣返。洪皓被派出使金國議和,但金沒有議和之意,所以當時的使節非常危險。

見到金國權臣完顏宗翰。完顏宗翰不許洪皓請歸二帝之要求,逼迫他到金廷操縱的偽齊劉豫政權去當官。洪皓嚴詞拒絕:“萬裏銜命,不得奉兩宮南歸。恨力不能磔逆豫,忍事之邪!留亦死,不即豫亦死,不願偷生鼠狗間,願就鼎鑊無悔。”

這確實是個響當當的傲骨忠心之人。

餘飛前世大學上得雖然是曆史係,卻對很多曆史不怎麼了解,但有一點很不湊巧,他對南宋的曆史卻情有獨鍾。

那是個充滿屈辱,卻異常奢侈繁華的朝代,給後世留下了許多淒美的回憶,對於這段特別的曆史,餘飛了解頗深,所以對洪皓,多少還是知道點的。

從席間走出一老者,眉宇間一股正氣,雖然白發蒼蒼,但精神骨卻很硬朗,慈眉麵善的,竟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洪太傅,小後生有禮了。”但凡對於曆史上那些堅忠為國、鐵骨錚錚的名人兒,餘飛都是報以敬重的態度,當然,對於秦檜這類曆史名人兒,那就要另行其待了。

“嗬嗬,張公子客氣了。”洪皓回禮道。

客套一番,餘飛回到座位,把空間讓給高宗和洪太傅兩人,畢竟人家兩個一個是考官,一個是監官,這麼匆匆忙忙,怎麼說也要探討探討一番。

“憲兒可有把握?為父和秦相同僚為官也有些時日,秦相一直主張議和,所以和為父多有不合,此人心機甚重,睚眥必報,切不可大意。”嶽飛小聲對他麵授機宜,交代道:“還有就是,洪太傅乃將相之才,唯賢是舉,忠直耿耿,切莫在洪太傅麵前造次,失了禮數。”

“哎呀,父親就放心吧,憲哥兒有能耐著了,記得那次在花船——呃——”嶽大小姐很生猛,還是那麼直來直去,一聽父親對憲哥兒說的話,搶先道。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嶽飛那噴火的虎目給瞪了回去。

吐吐舌頭,對著餘飛做了個鬼臉,可愛至極。

嘿嘿,小丫頭近來發育蠻快的,看來多半還是本神醫的功勞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另外還知男男女女,“摸摸有助於發育”的觀點一經提出,立即實踐,終於取得了曆史性的突破。

明天就要隨軍去廣西了,得有些時日見不到瓶兒妹妹了吧,雖然距離能產生美,但距離太遠了就不知道什麼是美了。

是啦是啦,晚上是不是要去再給丫頭醫療醫療呢?醫者,父母心也,很純潔的治療,比礦泉純淨水還純潔,嘿嘿。滿臉淫光,也不知道他想到哪去了,反正此時餘飛口水都快滴了出來。

“張賢侄,咱公事公論,私事私了,老夫可要先說清楚了,這次你和那老和尚的對峙,你可代表著我們武將一方呀,一直以來文臣都不怎麼看得起武將,認為打打殺殺有辱斯文,簡直是扯淡,沒有我們武將的東征西討,他們這些所謂文人墨客哪能整天吟詩作對、賣弄風騷,這次我軍方好不容易出了你這麼個東西,你可一定要打壓打壓秦檜那老匹夫的囂張氣焰,隻許勝不許敗,否則軍法處置。”張飛式的大胡子,彪悍的臉突然湊到餘飛耳邊,唾液橫飛猶如滔滔江水,噴在他的臉上。韓世忠那擴音器似的嗓門在文德殿嗡嗡作響。

日,怪不得張紈絝叫他韓屠夫,今天算是領教了。一句話張口一個老和尚,閉口一個老匹夫,外來直接給老子扣了個軍方這個大帽子,動輒就要軍法處置,什麼叫出了我這個東西?鄙視你這沒文化的老匹夫。餘飛心裏哼哼唧唧道。

他轉頭一看,卻見各文武大臣,包括義父嶽飛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司空見慣的樣子。

高宗也是不聞不問,任之叫囂,看高宗偶爾瞟了這邊一眼,也是趕緊移開,避免和韓屠夫發生眼光上的碰撞。

趕緊瞅向旁邊的嶽雲好弟弟求救,嶽雲更幹脆,和張紈絝湊在一起小聲嘀咕著什麼,餘飛伸手連掐了他兩下,愣是沒反應,好一個損友!

就連嶽大小姐也是俏臉憋得通紅,忍著笑,身子連顫,投給餘飛一個“你自求多福吧,惹上了韓叔叔,誰也沒辦法”的眼神。

哎,難怪民間野史上記載韓世忠喜好縱酒豪賭,有點潑皮無賴的架勢,被人稱為“潑韓五”,看來不僅是黎民百姓知道,就連同僚為官的文武大臣甚至高宗皇帝也甚是了解,都唯恐惹事上身,生怕惹上了這個潑韓五。

沒辦法,現在南宋和大金隔江相望,旁邊又有西夏、大理覬覦已久,正是是用人之際,再說人家韓屠夫也的確是膽識過人、勇猛無比,高宗也的確舍不得治他。